此时,他也在常州,一家五星级大酒店入住。
“四百万,这小子还真有点霸气!”沈超然自语一句,手下凑过去道:“老板,我们该怎么办?景洪那头损失严重啊!”
“具体损失了多少,能算出来吗?”
“算不出来,不过,外面对我们超然集团的估价,从三十亿大幅降到十八亿了,目前别说上市了,一旦被银行追缴贷款,后果不堪设想啊!”
“七亿的贷款不是明年五月份才到期吗?”沈超然眉头紧皱,神色严肃起来。
事赶事,有些东西还真不是他能控制得了的。
面对老板的质问,手下苦涩道:“盲谷附近没有找到贵重矿藏,银行耐心自然要消磨殆尽了,他们正在试探我们的口风,看看是否有提前还贷的可能性。”
“提前,我草他娘的祖宗!真以为八个点的利息,老子随便贷出来,让你们随便耍得玩呢,”沈超然暴跳如雷道。手下战战兢兢,不敢乱说话了。
沈超然为难了,他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几个亿啊!难道就这样轻轻易易打了水漂?
咬了咬嘴唇,沈超然终于下定了决心,准备破釜沉舟了!
就像当初宣和堂与同和集团打对手戏一样,李邀月就没怎么出手,东方绯已然丢盔卸甲了,与女人做事风格不同。东方绯受挫后,快速转变思路。采取与小子合作的态度,并大幅让利于对方。
最终结成了两家的同盟。沈超然却不会这样做,主要是他根本想不到,李邀月能容忍他,毕竟许多事情摆到台面上,双方心知肚明了。
即便没有达到你生我死的程度,一荣一衰绝对有的,明的不成,玩大的不成。沈超然索性要暗度陈仓了。
五天后,离过年还有二十几天,依云带着晶晶赶到常州,女人来了,李邀月却要出发了。
“李邀月,这次我陪你去,沈超然绝不会善罢甘休的。去云南要冒很大的危险,我不能坐视不理,一起去,有个互相照应,”齐桓如主动道,小子被感动了!
“好吧。沈超然不给我们好脸色,我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非栽大跟头不可!”
就在几天前,沈超然依靠当地势力,把丁锦如、商田南他们撵出了盲谷。美其名曰要保护当地的森林资源,还不是沈超然想独霸盲谷的原因吗?
很让人无奈的。因为牵涉到少数民族的关系,当地乡镇基本不做干涉,只是说:待不下去的话,同和集团只能退出了,租金收到哪里,就算到哪里。
这话说得怪气人!以前的盲谷,年租金一千万而已,但凡同和集团退出,价格还不暴涨十倍以上啊!太多的利益牵扯,让丁锦如他们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挖出来的翡翠原石都很难运出来。
因为本地的货运公司,清一色的要高价,还是几倍的高价,真要把石头运出来,利润就薄得可怕了。
诸多事情搅合在一起,李邀月唯能亲自赶往云南一趟了。为保证小子的安全,年龄超过七十三岁的齐桓如,风尘仆仆的准备跑一趟了。
一起同行的还有孔碧珠、卢凯、喻博、甚至包括了陈恺沙,老头对赌石非常感兴趣,即便知道此次风险很大,他就像患上毒瘾似的,央求李邀月一起出发了。
好吧,不怕死的跟哥走。
既然陈恺沙不觉得什么?李邀月索性聘老头为古月斋顾问,每月五万块底薪留对方在身边。
五万块对于陈恺沙来说,根本不算个数字,翡翠玉石行当侵染多少年,攒下的石头,至少价值数千万了。他在乎的是,接触各种各样的原石,享受那种发现美玉、翡翠的快感。
一行人,第二天坐飞机赶往南方了,到达昆明,天色蒙蒙晦暗,早已得到消息,静候老板到来的何耀武,如今荣光得很!
同和集团的云南分公司,已经坐拥五六千万的资产,都由他来管理,加上盲谷开采出来的原石,从缅甸进购回来的原石,都需要通过他的手,转送到常州。
短短一月过去,这家由默默无名之辈,混吃等喝的贫穷人家子弟,成为集团公司分部总经理,回想起来,都兴奋的难以把持啊!
将李邀月等人送入四星级酒店,接受了齐桓如的一番夸赞,何耀武激动之情,更加的溢于言表。
晚上九点多,李邀月他们准备休息了,何耀武才离开酒店,到得大厅外面。
以前的六哥,现在被何耀武称呼为小六子的,紧走几步上来,道:“何经理,老板他们休息了。”
“恩,休息了,两位老板对我们的成绩非常满意,以后要尽心尽力为同和集团工作才好。”
“当然,当然,”六子点头哈腰道:“咱们以前不过几个小流氓地痞而已,现在您都是总经理了,我也部门经理,啧啧,做梦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