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个时候,谷雨突然接到了一个来自米国的电话,是他在米国的老朋友盖茨先生打来的。盖茨先生说他打算到华夏访问几天,除了有项目要和华夏的官员进行接触之外,他还想见见谷雨,不知道谷雨是否能够抽出时间来,跟他一起坐坐叙叙旧。
谷雨自然是欣然同意,对盖茨先生,他可是一直抱有好感的,这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人,他也做出了不少对谷雨很有益处的事情,对他,谷雨一直视之为老朋友。有朋自远方来,自然是不亦乐乎了。
盖茨先生的私人飞机远渡重洋,没有先去帝都或者魔都,而是直接来到了谷超太空这里,谷雨这段时日一直呆在这里,他有私人飞机,还守着专用机场,想去那里,都很方便,就算是老妈打电话让他回去吃饭,也就是坐几个小时飞机的事情。
谷雨就知道盖茨先生不会无缘无语地飞过太平洋来见他,两人平时都是用电话联系的,像这样专门要见面的情况,很少。
盖茨先生没有在谷雨面前耍花腔,而是直接把他的来意说了出来,他把一封信交给了谷雨。信上有米国的总统夫人以及副总统等人的签名,上面说总统先生病重,医生已经诊断是心脏方面的毛病,就算是做手术也难以保证成功,他们想到上次就是谷雨伸以援手,将总统先生从鬼门关前拉了回来,所以这次就像麻烦谷雨前往米国,亲自为总统先生诊治。
语气说的很诚恳,极尽礼数,挑不出任何毛病来。
谷雨看完后,就要信递给盖茨先生,让盖茨先生也看一看。
盖茨先生已经知道总统先生病重的消息了,他简单地扫了一眼信上的内容,然后就不无期待的看着谷雨。他做这种差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上次,他就干过这么一回事,也是因为同样的事情,远渡重洋,充当信使,来邀请谷雨的。
在盖茨先生期待的眼神中,谷雨很干脆的摇头拒绝。开什么玩笑,就这么一封轻飘飘连一钱重都没有的信,就想让他去给总统先生治病,那他也太廉价了吧?
不错,这封信上口吻对他是很客气,但是在信之外,米国人对他可是一点都不客气,捅刀子都捅了多少下,更别说现在还有两个禁令在专门针对谷雨。谷超科技在米国的业务也是进展的不太顺利,这种情况下,他要是还像上次一样那么容易答应,那他就是贱骨头了。
盖茨先生也知道这次想请到谷雨,难度可是大了不是一星半点,个中的原因,他也是再清楚不过了。别说是谷雨了,搁在他身上,他也不高兴。但是没办法,谁让他是米国人,生病的又是他们的总统先生,他总不能见死不救。
盖茨先生只能苦口婆心地向谷雨进行游说,劝说,希望谷雨能够改变心意,出手帮忙,但是谷雨始终不肯松口。
盖茨先生还是很聪明的,急中生智,他干脆停止了游说,而是让谷雨自己开条件,究竟怎么样,谷雨才肯出手帮忙。
谷雨伸出了一根手指头,他的要求并不高,就一个条件。他现在不开心,不高兴,谁让他不开心了,那好,就让谁想办法,让他高兴起来。等到高兴起来,什么都好说。
盖茨先生能够明白谷雨的意思,不是说弄几个谐星到谷雨跟前,表演个节目,说几段脱口秀,让谷雨哈哈一笑,就算是过去了。实际上,不开心只是一个形容而已,真实的意图还是让米国解除针对谷雨和谷超科技的各种禁令以及不公平待遇。比方说针对各种药剂的禁令、针对月球土壤的禁令、还有违反程序,强行授予刚先生的2级人用强体药剂、3级人用强体药剂的发明专利、还有谷超科技在米国的子公司遭受的非必要不定期检查等。
这些都是那些政客为了针对谷雨,而鼓捣出来的东西,站在那些政客的角度,谷超科技这些年的发展,已经严重威胁到了米国的利益,他们制订出来这些禁令什么的,都是为了克制谷雨和谷超科技,是为了米国好,他们不会觉得自己做错了什么,盖茨先生自问没有那个本事,让那些政客们收回成命。
让谷雨另外提一个条件,也是不现实的,一方面,吃亏的是谷雨,他说什么,都是隔岸观火,没有切肤之疼,不可能引起谷雨的共鸣。另外一方面,又有什么条件能够比得上谷雨刚才提出来的这个条件的份量?
盖茨先生就知道这个信使不是那么好当,他来之前,可是做了充足的思想准备的。既然A计划行不通,那就只能暂时先放弃,让B计划粉墨登场了。
盖茨先生询问他如果想从谷雨这里购买心脑通A型药剂,谷雨是否能够提供?
谷雨直接摇头,他已经公开声明过了,所有心脑血管疾病患者想得到心脑通A型药剂就只能在积分商城的相关页面进行报名,然后通过摇号的方式,获得心脑通A型药剂。其他方式一概没有可能。
盖茨先生的呼吸不由得粗重了几分,他知道谷雨这样说没有错,做什么事情都要讲究一个公平公正,身为这套规则的制定者,更要带头执行。他能够由平民小子,成长为前世界首富,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