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参见姜昆与萧何走后,冷冷地看了一眼,很不高很地说道,“tmd,一个远房亲戚来沛县,也要请客,这都是什么世道呀!”
刘三笑了笑,说道,“不怕头头讲原则,就怕头头没爱好,放心吧,上门拜望的,想套近乎的,多你的不是人!”
夏侯婴道,“你也去吗?听说此人姓吕,在外地混不下去了,这才到沛县来的!”
刘三道,“去,当然得去,去了还有好酒好菜吃,为什么不去呢?”
夏侯婴笑了笑,说道,“我可没有多余的钱去,去的都是姜昆圈子里的人,不是官就是有算的!”
刘三端了酒,说道,“这钱不是问题,用钱能解决的问题,他就是不问题,来来来,喝!”
几兄弟继续喝着酒,卢绾道,“三哥,泗水真有那么穷吗?如此一来,你去那里真是要了面子活受罪呀,不如回来,不做他那个亭长也就罢了,咱们可以天天吃樊哙炖的狗肉!”
刘三“噗嗤”一声笑了,说道,“哎呀,你怎么这么轻易就上当了呢?我是不想交这税钱,你想想,每年都在增加税钱,这老百姓哪里有这么多钱呀?这个姜昆,上面放个屁,他都必须得闻一闻,是,当官得遵照上级的意思办事,可也得看看是不是可行,要是不行,你执行后只能适得其反呀,倒不如拿些事情不理会,看看情况再说!”
好个刘三,原来是哭穷,想赖这三十贯的税钱!不过他说得有理,人就得这样,当官不为民作主,不如回家种红薯,这税钱,能免就免,为何非要逼着老百姓交呢?
陈子建想着,问道,“那你交的一个苦役又是怎么回事儿?”
刘三哈哈大笑,说道,“这呀,还得从刚刚到泗水说起!”于是,刘三说起了泗水的事情。
刘三刚到泗水,谁也不卖他的账,他们都知道,这亭长就是县衙门的鹰犬和爪牙,只知道收税拿人的事情,刘三去了,才知道,原来亭长是这么一个人,他十分恼怒,这与他心目中的亭长之职相差甚远,当接到县衙里招募壮丁时,刘三左右为难,刚刚上任,不可能就违背县令大人的命令,可抓壮丁,他十分清楚,这壮丁一去,几乎是十去九死,可怎么办呢?他与乡里的几个老者儿商议后,有人道,“亭长,只要你能除掉梁风山上那帮土匪,这壮丁的事情就不成问题了!”
原来,在泗水那个地方,有一个山,名叫梁风山,山上住了一群土匪,有事无事就往来到村子,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刘三听后,说道,“岂有此理,竟然在老子管辖的地盘上作乱,是不是活腻了?好,让老子去会会这群土匪!”
乡里的那些族长劝道,“亭长呀,你有所不知,这梁风山,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前些年,上面就有土匪出没,县衙里派了兵来围剿,还是没有成功,我看就算了,至于这壮丁之事,你看能不能到县衙去说一声,让他少给一些如何?”
刘三道,“去县衙去交壮丁是一回事儿,去剿灭那土匪又是另一回事,他们占山为王也就算了,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的,这些平民老百姓与他们无怨无仇,他们凭什么来抢劫?”
乡里族长说什么也没有说得通,刘三说走说走,他率周緤、简五、李六数人上了梁风山,周緤有些担心,问道,“大哥,就凭我们兄弟几个怎么上山呀?”
刘三道,“人死暖朝天,怕个屌!走,去了再说!来,咱们唱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