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说着,从左侧,几个卢绾的兄弟带着一个女子走了上来,只见那女子换了平常人的衣物,从砀郡城里,雍齿抢来的时候,还是光着身子的,现在该是卢绾找的衣物吧,人靠衣装,那妩媚的女子换了衣物,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比平常人头发长些,比这里的所有人的脸都要白皙一些,并没有其它奇特之处!
刘三瞟了一眼,冷冷地说道,“我当是什么国色天香的大美女,原来也只是一般货色,如此这般货色,值得你们两抢来抢去的吗?看看你们那眼光,真是的!”
这是典型的饱汉不知饿汉子饥呀,他刘三倒好,家有如花似玉的吕雉,酒馆里还有风韵多姿的曹寡妇,这卢绾、雍齿可是难得尝到了次女人的滋味儿呀!这眼前的女人虽一样货色,但也是地道的母的活的呀!
刘三摇了摇头,继续说道,“算了,既然事情已经到这一步了,只能做出了断了,这女子本是雍齿兄弟从砀郡县抢来的,理应归随雍齿,但偏偏卢绾捷足先登,今天各位兄弟都在这里,我们就来个快刀斩乱麻,这女子总得要归一个,雍齿,你说说!”
这还用说吗?白菜都给猪拱了,还能怎么食用呢?可这毕竟是活的母的,又怎么能拱手让给别人呢?雍齿心里十分纠结,他不知该让还是不该让,让给别人,自己又该何去何从呢?
陈子建拉了拉他的衣裳,说道,“依我看,这女子既然已经和卢绾睡了,我看就给卢绾算了,你觉得呢?雍齿兄!”
陈子建都这么说了,雍齿又怎么说呢?他长长地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
刘三道,“烦得很,我问你了吗?这女子归谁,是他们之间的事情,与你有何干系?我又没有问你,你能做主吗?多事!”
雍齿终于抬起了头,说道,“既然卢绾喜欢,就送给他吧,反正都是他的人了!”
刘三听了,点了点头,说道,“你可是你自己说得,好,当着大家的面,我们得把这些事情说清楚,以后大家兄弟的钱财可以同享,衣服可以同穿,但这女人,大家可不要乱来!”
众人听了哈哈大笑,有人开玩笑说道,“大哥,你是不是怕兄弟们去嫂子那里讨吃的?哈哈哈……”
一场争抢女人的斗争,就在这谈笑中逝去,大家又开始有说有笑起来,刘三笑了笑,说道,“你们也太不要脸了,怎么打起你们嫂子的主意来?兄弟之妻不可欺!就是这个卢绾,这也只是暂借雍齿一个女子,日后必须得奉还!”
天呀,这只算得上借?这不是老母猪借豆渣吗?在秦朝怎么能说借就借呢?不过这借总比偷要来得文明一些,那二十一世纪,不知有多少人偷多少人家的老婆,这里只是借,打借条借的,名正言顺!试问,我可以借一个吗?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