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而不往非礼也,小龙,你也表现表现,让前面的父老乡亲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神射手!”秦昊侧过头去,对着身后的史小龙吩咐道。
“好的!”史小龙没有多说话,从箭袋里抽出三支箭来,跟着腾空而起来,身在半空,弯弓搭箭,只听得“嗖嗖嗖”的破空之声。
三支利箭就像长着眼睛似的,前面两支分别射断陆行儿身旁的两枚旗杆,后面的那支箭,嗖地一声,射向的陆行儿的头盔。
陆行儿的武功应该不赖,见利箭射来,将头微偏,那箭就帖着他的脑袋,带着尖锐的破空之声,射中他后面的亲随。
前有杨再兴,后有史小龙,难怪他少少的人马就敢来攻打湖州,陆行儿对秦昊真是羡慕嫉妒恨,各种感情都有。
昨天杨再兴马扩的一番冲杀,早在那些起义军的心中留下大片的阴影,如今又见史小龙神射,各自的心里都盘算着要如何才能保全自己。
秦昊轻轻一笑,又将身体探出去,对着面前那黑压压的一片大声问道:
“各位父老乡亲,秦昊现任杭州安抚使,不是来杀你们的,而是来帮助你们的,如果真要杀你们,昨天的冲杀就已经血流成河了。
所以,各位父老乡亲,请你们相信我,相信我秦昊,放下你们手中的锄头,镰刀,还有扁担,靠这些东西打不下天下,与其白白在这里送命,不如回家陪陪自己的老父亲。”
陆行儿见自己的队伍真有焕散的迹象,当即从旁拿过一张弓,不由分说就是一箭射来,他的武功应该属于高手中的高手,这一箭,无论力道还是准头,都比刚才要强得多。
田小倩一直守在秦昊的身边,她的任务就是保护秦昊的,当弓箭射到,轻轻一笑,随后一抄,便将那箭抄在手中,交给旁边的亲随。
秦昊没有理会,仍然在那儿喊话道:
“各位父老乡亲,秦昊有一事不明,你们为什么放着好好的田不种,放着老父亲在家不陪,放着自己的老婆不爱,放着自己的儿女不养,偏偏跟在他们起哄,犯这杀头之罪呢?”
“秦昊,你别在那儿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应该问问皇上,他为什么要成立制作局,为什么要成立应奉局,为什么要重用朱家父子,那花石纲害得我们家破人亡呀!”
秦昊的话音刚落,便有不少的老百姓在那儿哭诉,哭诉花石纲之祸,这也难怪,湖州盛产奇花异石,算得上是花古纲的重灾区,老百姓有怨言,也在情量之中。
秦昊整整思绪,清清嗓子,又接着说道:“各位父老乡亲,你们说的花石纲,朝廷已经认识到错误,秦昊这次来杭州,就是来撤消应奉局的,至于朱家父子,也被皇上罢了官。”
方岩山见秦昊一张嘴说得兄弟们人心飘浮,担心再让他们说下去,兄弟们更是无心恋战,当即对陆行儿小声道:“别听他废话了,咱们得赶紧进攻,拿下秦昊!”
陆行儿深以为然,反复举着手中的长枪,大声喊道:“兄弟们,别听他在那儿妖言惑众,朝廷出尔反尔,朝廷的话咱们不能信,各位兄弟,请随我攻下城山,捉拿秦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