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是挨过饿的人,在张铁匠离开的那段时间里,就差点饿死,因此对粮食,他比任何人都要上心,见秦昊吩咐来说要烧掉,将擂鼓瓮金锤往肩上一甩,说道:
“哥,这十万斤粮食要是真烧了,实在有些可惜,要不我带人把它搬回来?”
“你带人把它搬回来?”秦昊眨着眼睛,笑笑道,“你说在哥的心里,是十万斤粮食重要,还是你的小命重要?”
“这……”虎子显得有些茫然,还就是从杨大哥那儿把粮食拉回来吗?有啥危险。
梁红玉见此,笑笑道:“现在独松关最缺的是什么?当然是粮食,咱们的人可以绕小路,但粮车不行,要将这么多的粮食拉回来,必经独松关,你说陆行儿会让咱们过吗?”
“不能!咱们抢了他的粮食,他自然不会放我们过去!”虎子用擂鼓瓮金锤搔搔头,有些不好意思地道。
说话间,浪花急匆匆地从外面走回来,这几天他一直在追查萧言他们的下落,却没有丝毫的头绪,当他听说秦昊被袭击,便匆匆地赶回来,一脸自责地道:
“公子,你让我们去追寻萧言的下落,到现在都没他们的消息,却没想到今天上午,他们竟然在城里袭击,浪花失职,还请公子降罪!”
“降罪?”
秦昊感到有些意外,“你们又没做错,我为何要降罪?这件事咱们都犯了一个错误,都认为萧言利用陆行儿截杀不成,便自离开了,谁也没想到他竟藏在咱们的眼皮底下。”
诸葛羽手摇折扇,摇头晃脑地道:
“萧言出动这么多的人马要取公子性命,自然不会轻易就离开,常言道,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咱们都在外围查找,自然找不出他们的蛛丝马迹。”
“这样说来,他们并没有离开安吉?”浪花追问道。
“没错,今天我跟田姑娘和虎子去逛街,是我临时起的意,却没想到,我们刚出军营,便被人跟踪,然后在酒楼里便有大批人马赶到,这就说明一个问题,他们就在安吉县城。”
田小倩接着说道:“现在的安吉县城,不但有县衙的捕快巡逻,也有咱们的军队看管,而这些人却能在咱们的眼皮底下活动自如,若说安吉县里没有内应,鬼都不信。”
梁红玉附和道:“田姑娘说得没错,安吉县城本来就小,除咱们的军队外,极少外来人员,萧言的人马过百,要将这么多人无声无息地藏在县城,没有内应,的确难以成事。”
得到肯定的答案,田小倩的神情显得有些忧虑,“这些人的目标很明确,就是针对秦昊的,只是让我想不明白的,他们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要杀秦昊?”
“我管他是什么人,谁要杀我哥,我就杀谁!”虎子的脑子向来比较直接,听到这话,想也水想,便冲口而出。
田小倩见虎子一副义愤满膛的样子,将他拉过来道:“虎子,从明天开始,你也别练功了,就寸步不离地跟着你哥,姐明天就派人,哪怕是将安吉县倒翻过来,也要将他们揪出来。”
秦昊笑笑道:“看你们,不就是一个萧言吗?何必搞得那么紧张?浪花,明天你继续带人在城外搜索,不但要搜索,还要把圈子扩大些,搜得更远些!”
一直没说话的马扩此时亦插口道:“既然要造假,不妨把这个假造得更大些,明天我也撒些斥候出去,到城外去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