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整个华夏也许都是小事,但是这件事情对于高原省的藏佛信仰者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大事,而这么大的事情,师傅竟然都没有通知自己,难道是师傅出什么事情了?可是如果师傅真的出什么事情的话,就算师娘不通知自己,桑腾师兄也会通知自己的。
叶一哲对桑腾也是无比的熟悉,可以说桑腾也是着他长大的,名义上就是他的师兄,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叶一哲自然很清楚桑腾的佛法早已经足够让他胜任这个位置,桑腾在高原省更是有“小活佛”的称号,比起他这个哲杨最喜爱的弟子但却是所有人心中的叛逆自然不知道地位要高出多少,对于这一点叶一哲并未曾有过任何的不满,他自幼叛逆的性格就注定跟佛学无缘,只不过他一直没有想通的事情就是为何哲杨要收下他这样的一个弟子,而且还视如己出并且无比的溺爱。
在有心人的口中一直有说法说叶一哲是哲杨的私生子,每每听到这个传言哲杨都是一笑而过从来不予理会,叶一哲自然清楚不是,但是除了这个理由他也想不出第二个理由,有的时候在他犯下一些错误的时候这样对他的态度,都会让他信以为真。
记得有一次叶一哲爬到了白-玛寺中的佛祖身上,那时候他已经不小了也懂事了,也就是那天他当着所有来听哲杨讲经的人的面,大大方方的在佛祖身上撒了一泡尿。
着场下众人的表情,配合上叶一哲记忆中哲杨唯一的一次黑面,当时的他真以为完蛋了,这次肯定要完蛋了。
孰料在所有人都是想要将叶一哲这个亵渎佛祖的人给拉下佛像惩罚的时候,哲杨阻止了他们,在大家都不解的目光中他走向了叶一哲,淡淡的笑容让叶一哲不敢着他,但是还是走到了他身边。
哲杨只是摇了摇头并抚摸着他的脑袋,将叶一哲一把抱在了怀中,点了点他的额头摇头道:“以后不能这样了。”
知道所有人都不会接受他这样的态度的哲杨,也就是在那天毅然做下了一个决定。
从那天开始,他再也没有回到过白-玛寺。
带着叶一哲还有师娘康卓来到了后来居住的半山腰上,哲杨讲经讲了大半辈子的白-玛寺自此易主,也就是那天,桑腾走入大家的视线。
回忆着的叶一哲也是笑了起来,暗叹道:没想到桑腾师兄竟然都走入布达拉宫了,这个因为不想被束缚一辈子的师傅,而空荡了近四十年的布达拉宫。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叶一哲露出了一阵贼笑,提起桌上的电话拨出了一个号码。
“虎子,今天有时间不?”叶一哲等电话接通便是出声道,说着生怕李虎误解又补充,“不用刻意安排,我没什么大事。”
“叶子哥你说吧,这几天本来就没什么事情。”
听李虎的声音还有点睡意朦胧,想必是还没有起床,叶一哲轻笑了声道:“那就给我爬起来,叶子哥好久没跟你对练了,来你这几年的成果,我在我这里等你。”
“不是吧……”李虎瞬间清醒过来,一阵苦笑道,“叶子哥,您老伟岸英武怎么会突然想和我一般见识呢,我还是不必了吧,您也日理万机的对吧,最近还得军训,这样出来不怎么太好,您还是回学校先忙学校的事情才是正理。”
说着李虎便是换上了一副义正言辞的口气:“等叶子哥闲下来,虎子我一定上刀山下油锅都陪着你,绝对不皱一丝眉头。”
“是不是不听叶子哥的话了?”叶一哲突然吼道,“别给我废话,让你来你就给我过来,我吃不了你!”
“那……好吧……”
一边说着挂断电话,叶一哲还隐约的听到那头传来的嘟囔声音,“这几天又不能出去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