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伊川并非是一个糊涂之君,而当他在盛怒时杀了误诊太医陈同,等冷静下来之后也觉得自己此事做的有些不妥,然木已成舟,无一更改,他只可将错就错。
宛若对于慕容伊川这次误杀太医的糊涂行为自然无法理解其中根由,她只当男人是受曹氏迷惑,故而失去判断,是非不分,因此心里很是难过,一整个下午宛若都不肯和慕容伊川多说一句话。
慕容伊川知道宛若误会了自己,末了只可平心静气的解释,“我对陈同的处理并非你想的那样,我承认自己太过冲动,兴许如你所想陈同误诊其中另有隐情,然事已至此,我若重新去审查误诊这桩事要我的颜面何在?为了维护我帝王的威严我只能将错就错,若若,你是我的妻子!,更是皇后,应该明白我的苦衷。‘慕容伊川握着宛若有些凉意的玉手,神情微见黯然。
半晌,宛若才把低垂的头缓缓抬起,却正好迎上男人那双深不可测的双眸,“皇帝怎会有错,一条人命又算得了个甚,我不管这其中是否有隐情,我只知道去紫泉宫看你的儿子是小,和曹淑媛会面是大。”
面对宛若眸子透出的冰雪慕容伊川的心微凛,“我记得昔年你很是喜欢秀娟,曾多次在我面前夸赞她知书达理,博学多识,怎么如今却把她看成自己不共戴天的敌人了,同样是妃嫔你对毛毛躁躁的柴瑞玲可宽容的多。我与你说过多次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子嗣,我辛苦打下的江山光有咱们云开继承远远不够,我需要一大群子孙来分享我的这片如画帝业。若若,我答应你只要我膝下有子五人,我就不在染指任何女子,好好的守着你。”
当宛若听完男人这席话真恨不得扬起巴掌给对方一个嘴巴子,但举起的手最终还是缓缓的落下了,“你既然疑我去假借看致谦的名义去见曹氏,那好明日我就把致谦迁出紫泉宫,这样你总算满意了吧。‘宛若见慕容伊川终于肯把致谦从曹氏手里带走欣喜不已,她赶忙说那就把小谦儿还给其生身母亲潘赛花,孩子还是跟着自己母亲最好,我怕再过两年小致谦会认别人为亲娘,就像咱们的安逸,她的心里紫嫣才是亲娘,而我不过是一个外人。
慕容伊川并未打算把致谦还给潘氏,然见宛若说起安逸跟自己不亲就伤感,末了他也只好依着宛若的意思来,“就按你说的,把致谦还给潘赛花,另外她好歹是皇子的母亲,区区贵人太寒酸了,位份你来定吧。’
只要致谦能够离开曹氏宛若心里就会怅然,没有了孩子看你曹秀娟靠什么争宠、
虽然宛若心里得意,但表面却是滴水不漏,”潘赛花是二皇子的母亲地位自然要显赫一些,我看还是回复其妃位吧,经过长恨宫的艰苦向来潘赛花千金小姐的性子也收敛了。“
宛若之所以要潘赛花恢复妃位就是打压曹氏,一旦潘赛花重新夺回自己的儿子而且母以子贵,恢复妃妃位,那在这后宫之中就属曹氏的地位最低等,这也算是对曹氏的一种报复。
趁热打铁,宛若要慕容伊川写下了一份复位潘妃的诏书,玉玺盖上以后宛若便要打太极德全带着这份诏书前往景园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