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脾气不太好,最见不得懒散拖沓的工作作风。”想了想,李晓峰继续迂回,“我很担心跟明仁斯基同志的配合问题,闹出了什么不愉快可不好!”
列宁舔了舔牙齿,他刚才已经把意思表达得很明确了,都抬出了党中央,按道理说某人应该识趣了,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服从组织的安排。可某人竟然说什么脾气不好,担心配合问题。这根本就是摆明了唱反调。
列宁真是又好气又好笑,你小子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如果我继续坚持,你就撂挑子?哼,不涨你的脾气!
当然导师大人还是很有语言艺术的,他和颜悦色的说道:“安德烈同志,你能够明白自己的缺点在哪里,这就很好。我相信通过批评和自我批评,你一定能控制住自己的坏脾气的。当然,控制不住也没关系,明仁斯基同志一贯老成持重,涵养很足,脾气是出了名的好。我相信你们一定能配合得很好的!”
按照列宁的意思,自己已经把话说透了,某仙人就应该老老实实的服从安排。可他就没想到,李晓峰心里窝火啊!他本来就反感导师大人横生枝节的换掉捷尔任斯基,不过那是为了大局,不忍不行。换了也就换了,大不了换一个名声好点的,有点能力的,点愿意配合的人,这也不算什么。好嘛,竟然把明仁斯基这个宝货给换来了,这算什么事儿?
所以李晓峰就必须要较真了,不会叫的狗没骨头吃,他觉得自己这一段是太任劳任怨了,以至于让导师大人都以为他好欺负了。特科的一亩三分地是他好容易才拉扯起来的,容不得外人随便折腾。
顿时这货就豁出去了,他冷冷的就表示了:“既然这是中央的决定,我表示服从。”
列宁还不知道某人是准备炸刺了,还以为某人是明白了利害关系,他正准备安抚两句了,平地里就听见某人又说道:“不过既然中央如此信任明仁斯基同志,认为它适合主持特科的工作,那么就由他全面主持特科的工作吧!现在我就向他移交相关工作,我正好可以将工作重心转移到青年团方面。作为青年团的第一书记,我很有必要搞好青年工作先!”
说完,这货昂首挺胸的就准备走人,列宁直接都傻了,他真没想到某人是死挺着不配合,大有逼宫的意思了。尤其是那一堆堆的怪话,更是哽得他够呛。
“你给我回来!”列宁当时就火了,拍案而起,抓着某人就是一通训斥:“你是中央military委员会的委员,主要负责情报工作,这是重中之重!你这是什么意思,要挟中央?!”
李晓峰可不怕,以前他又不是没跟导师大人摔过门,那时候他屁都不是,都不怕,更何况现在?
这货理直气壮的反驳道:“正是因为情报工作是重中之重,才不能让一些无能的阿猫阿狗胡乱的插手,而现在,中央在这个关键的时刻,将一些能力不足,品性又很有问题同志放在特科,我很怀疑情报工作是否有那么!”
列宁都气笑了,这回他可是听明白了,某人都把明仁斯基叫做阿猫阿狗了,而且直言不讳的说起能力和品性都有问题,样子是对明仁斯基有很大的意见。
可他就想不明白,明明没听说明仁斯基跟某人有什么矛盾,为什么某人的怨气如此强烈呢?导师大人觉着自己是不是可以调解一下,毕竟明仁斯基这个样板还是很的。
“你小子很会说怪话嘛!”虽然列宁的口气依然不善,但比之刚才也软化了不少,“明仁斯基同志虽然不太擅长秘密战线的工作,但是也远远谈不上没能力,早年他可是游历过欧洲各国,在外交工作上很有建树……”
列宁话还没说完,李晓峰就嘲笑道:“那就让他去干外交工作,发挥吃喝玩乐的优良作风么!”
这下列宁脸上挂不住了,哪怕明仁斯基在这方面确实有瑕疵,但作为一个晚辈,这么露骨的说出来,就有挑衅上级的意思了。而且你小子说得这么露骨,连带着都打了我的脸,不能助长你的气焰。
“行吧!你想主持青年工作,那你就去主持吧!”列宁很不客气的说道,“尽快的交接特科的工作,不要妨碍了**大局!”
在列宁来,吓唬吓唬某人他就老实了,可他实在小了李晓峰的倔脾气,那真是属驴的,只能顺毛摸。当时,这货嗯了一声扭身就走了。
一个钟头之后,斯维尔德洛夫匆匆的赶到了导师大人的办公室,气喘吁吁的问道:“列宁同志,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儿?为什么安德烈同志将特科的一切工作都移交出去了?现在,特科已经是一片混乱了!”
“啧!”列宁扶住了额头,他现在算是知道了某个货有多气人了,“这小子……他真走了?”
“走了,这是他的辞职报告和写给您的工作报告!”斯维尔德洛夫将一个信封递了过去。
“呵!”列宁结果信封,拆开了一眼辞职信,然后直接就丢进了垃圾篓,“这个小混蛋!他还真行啊!”
斯维尔德洛夫苦笑道:“其实,安德烈同志的顾虑也没有错,明仁斯基同志确实不适合搞秘密工作,他的那个性格……”
列宁白了斯维尔德洛夫一眼,后者赶紧闭上了嘴,过了片刻,导师大人才叹道:“可总要给明仁斯基安置一个位置吧?如今的中央除了特科,还有更适合他的去处?”
斯维尔德洛夫为之无语,明仁斯基确实太那啥了,把中央财政整得,反正让他是无比的被动,如果没有李晓峰去填这个坑,连他都要头大。能把这个灾星送走,他都有心开party庆祝了。
可谁想到导师大人一转手给这货塞特科去了,想一想某人既要出钱擦屁股,还要捏着鼻子忍受这个臭狗屎到自己的地头折腾,这口气能顺才怪了。说不好听点,导师大人这么搞确实有点欺负人。
斯维尔德洛夫只能侧记旁敲的说道:“虽说如此,可上次账目出问题的时候,就是安德烈同志帮忙筹措的资金,如今您让明仁斯基同志去他那,他当然不会高兴。”(忒强)
列宁想了想,这也确实算个理由,换做是他自己都觉得憋气。可是导师大人是什么人,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从刚才某人的话音里,他还听出了别的,某人反应之所以这么强烈,恐怕不完全是因为觉得憋屈,恐怕其中还有更深层次的原因。
列宁猜得一点都不错,不喜欢明仁斯基的为人只是次要原因,真正让某人发飙原因涉及两个方面。首先,前面他才刚刚跟莫洛托夫谈妥,可一转眼导师大人竟然要把明仁斯基空降下来。这事儿传了出去,得让当时打了包票的某仙人多伤自尊啊!其次,那个天才恶棍惹到人了,而某仙人不过是代为出头。
为了面子,也为了帮朋友争一口气,所以这厮干脆就豁出去了,拼了这个狗屁的副科长不干,他也得把场子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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