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由于平时不配枪,面对突如其来的暴恐份子时,警察们往往是该出手时难出手。由于身上没有枪,就在不久前的一个省会火车站,就发生了这样壮烈的一幕。
面对着那些丧心病狂分裂份子无差别的砍杀,火车站的警察和广场的保安他们没有退缩,只能用防暴叉为剑、用自己的血肉身躯为盾,向那些人渣喊着“来砍我!”、“来砍我!”,吸引着他们的注意力,希望能保护到在他们身后的人民群众生命和财产。
可惜面对着这些穷凶极恶的歹徒,他们只能用自己的生命和罪犯们搏斗,想到这儿,黄石眼眶都不禁有些的湿润了,这些警察手里要是有枪,何至与此啊!
当时史文博正好抬头看到黄石脸上悲愤的神情,眼中还有点点的闪光,这吓了一跳,这老黄怎么会突然伤感起来,便问道,“老黄,你这是怎么了?”
黄石看到白小黑和史文博都在看着他,便抹了抹眼说道,“没啥,就是风沙有点大啊,眯了眼啊,呵呵。”
“呃。”史文博心里好笑,坐在春秋火窝的包厢里,哪儿来的风沙啊,这老黄是哪门子的伤心事啊,刚才自己三人也没有说什么不合时宜的话,好象说的还是加拿大的事情。
“咳。”黄石也感觉自己的理由够离谱的,咳了一声之后,就把在国内发生的一些事情说了一下,接着又抱怨了一番。
白小黑和史文博对于黄石的“愤青”,倒是没有嘲笑,不过包厢里的气氛一下子就沉默下去。
“和谐、和谐,这警察的尊严何在?法律的尊严何在?一个在罪犯面前没有枪的警察还算警察么?这种‘和谐’才是依法治国的最大障碍,我要是有一天……”黄石说着说着一拍桌子,把他们又吓了一跳,不过后面却不说了,因为空口白牙图惹人笑。
“老黄,你别激动,别激动……,喝了这杯茶,消消气,消消气。”史文博连忙给黄石倒满八分茶,接着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唉,这是我们中国的特色啊,现在还真不适应这个时代的发展了,每年会有多少公安干警因为这个原因因公殉职啊。”
白小黑也说道,“黄哥,我也有听一个在国内当过警察的朋友抱怨过,平时领导看枪看的特别紧,执行完任务,就盯着你把枪交回枪库,好像生怕你哪天会给他一枪似的。这枪械管理在国内说是作为重大政治任务来抓的。普通警察的枪不仅寄托着个人的安危,还有领导那悠悠的政治生命呐。”
史文博向白小黑顶了顶大姆指,笑道,“这个说的精辟啊。”
他又转头对黄石说道,“老黄,你说的那些人啊,想****的,想搞东搞西的,这要是在美国或是加拿大,那警察肯定是先送他们上西天的。这在前不久,不是就有一件新闻,一个美国少年扬言自杀,他母亲报警求助,结果被警察的狙击手一枪爆头,你知道吗?”
“知道,知道。”说起这个,黄石自然知道了,这么一件闹的纷纷扬扬的事情,他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
一个美国少年扬言要自杀,母亲是报警求助,结果被狙击手一枪爆头。这个16岁的学生只是因为考试成绩不好,在家中情绪非常激动,甚至扬言要自杀。她的妈妈感觉需要帮助,于是就拨打了911,希望警察帮他平静下来,于是特警队、装甲车、狙击手上门了,然后狙击手就狙杀了这个少年。
这么奇葩的事情,当然黄石是认为过了一些。
不过相对于比起国内,有些农村学生放假在家,到河边去玩,偷偷下水结果溺水身亡,却被家长纠集一帮子亲朋好友,抬着尸体到乡镇府面前去闹,要求政府赔偿的,理由是河边没有安装护栏。
与这样的奇葩事情比起来,这发生在美国的事情还真算不上特别奇葩的。
“唉,这一切都还真得是‘体制’的错啊!”黄石说到这里,不由的叹了口气,“你们说,这没有依法治国,而是和稀泥,信奉着法不责众,哭闹的孩子有奶吃,怪不得这些人是越闹越欢实,原来都是被惯的。”
史文博听完黄石的话后,也大声说道,“其实我看啊,老黄,这些暴民就应该被专政铁拳砸个粉碎!”
不过白小黑显然是不同意这个观点,便反驳道,“难不成,对付他们这些民众还要用上机枪‘突突突’了不成?”
“呔,这些人算哪门子的人民群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