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客厅里第一个花瓶告诉他们的线索有:油画、铲子、木料和桌子四个。
那个设置机关的人,恽夜遥和莫海右可以说通过洪晖健的杀人事件已经非常熟悉他,对他的过去也调查得一清二楚。
这个人绝对不可能会英文,所以不必要对字面意思进行翻译;油画就表面来说,可以衍生出方框、油彩颜料、掩盖,画面可以衍生出震惊恐惧(呐喊的人)或者指向标(花瓶油画的意义);
铲子可以衍生出三角形(铲子头部的形状)、挖掘(铲子的用途);木料就其本身来说并没有特殊的意义,而木料的形状也看不出什么规则;桌子可以衍生出吃饭、长方形、木头、暗格或者隐藏等意义。
“这些你可以组合点什么出来?”恽夜遥问莫海右。
“我想应该不会太过复杂,这个人几十年没有回到罗雀屋,不会给自己留下容易忘记的谜题,这一点从一楼那颗红钻石的线索安排上就可以看出来。那么我们也可以用比较简单的方式来思考。”莫海右侃侃而谈,其他两个人则一言不发看着他。
“首先,油画的方框可以和桌子的形状重叠起来,然后铲子的形状我认为还可以衍生出画笔,木料是制作画框的必要原料,然后桌子的桌面可以认为是平展开来的画布,这样组合起来,那就是一副变相的油画了。再加上桌子中间可以打开,也就是说这副油画的画布从中间裂开了。”
“从一楼客厅开始算,第二个花瓶应该是书房里粉碎的那个,那么这副裂开的‘油画’有可能藏在书房某一个书柜的后面,它的图案也许可以与书房花瓶的图案结合在一起想象。”
“嗯……我并不是很赞同这个想法。”恽夜遥有些犹豫地说,直接反对小左的话对他来说还是有一些顾虑的。不过莫海右自己倒不是很在意这些,他停下话语,等待着恽夜遥解释。
“当时我和小蒙进入罗雀屋时看到的书房内部已经被拆得差不多了,南侧书柜全部被罗意凡拆卸下来,洪晖健的尸体靠坐在曾经关押梁泳心的暗格里面。北侧方格架子上所有的小人偶全部被扔到地上,墙壁几乎一目了然,根本没有什么油画藏在后面。东侧房门边上的书柜倒是没有动,书也全部整整齐齐排列在上面没有拿下来,可是从侧面看,书柜背板后面似乎藏不了像油画框那样的东西。”
“因此我认为你的推理步骤是正确的,只是映射的实际物品搞错了,画框代表长方形、木料代表物品的原料、铲子倒过来想象那就是代表钥匙、而桌子代表可以打开的东西。”
“门,是书房两扇门的其中一扇,对不对?”
“是的。”
“看来我们还是要回到楼下按顺序解谜,走,下去!”
三个人马上行动起来,一阵脚步声之后,他们回到了楼下书房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