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歌忍不住的就想着,眼前男人会不会和宿主那一世一样呢?
宫九起身抱住了开心的像个天使一样的楚歌,他亲吻她的脖颈。
激情一旦开始,对桌上的那些饭菜来说就是一场灾难。
置放了色香味俱全的青花瓷碗碟是楚歌最爱的一套餐具,红与黑纹理相交的大理石餐桌上,楚歌润白的身体与这些餐具相映。
她的乌发散落在二层的蛋糕旁,桌子明明那么凌乱,但因为有她这玲珑起伏的娇嫩身子画龙点睛,令桌上的风光无限。
蛋糕被宫九涂抹在楚歌的芳/草之地,他低头,唇沿着楚歌的身体曲线缓缓往下。
他不小心碰倒红酒,洒在她胸口,有几许落在了她浅浅的颈窝上。
莹红色的酒,搁浅。
他上前,吻着她的颈窝,吮着那酒,目光迷离痴缠,似乎已经醉了。
相互都在放任自己,痴痴缠缠,
似那在大风中抱团的两只动物,只用尽本能的在对方身上汲取安全感。
相依相缠间,宫九痴痴唤着,“小歌,小歌!”
楚歌没有回应他的回答,她的身体在男人的撩拨下就似那被人不停拨动的琴弦,发出的声音都是她自己极为陌生的软靡声。
相互间,突然就对这鱼水之欢上了瘾。
她闹着他,他缠着她。
你侬我侬。
哪怕不做那事,也如连体婴儿一般依偎在一处。
窝在屋子里,转眼就是好几日。
临到宿主过世那一日,楚歌便没了激情。
她站在椅子上,整理着自己柜子里的那些书。
宿主不是个看书的料,但宿主一直都很努力,虽然这种努力其实和不努力也没什么区别。
书柜里有很多的书,大部分都是一些题库书。
还有好几本是宿主的日记。
楚歌拿出来翻了翻,宿主的日记就像是流水账一样。
不是今天哥哥不离我,就是哥哥不喜欢我了这种话。
看着好幼稚,也让人觉得好心酸。
楚歌把这些日记本都整理在了一个小箱子里锁好。
然后把书柜里那些课内书课外书全部让秦嫂子搬走,卖破烂也好,拿走送人也好,反正省的她看着就想打瞌睡。
发觉闷葫芦今天似乎也没去上班,楚歌难得的问他:“哥,怎么好几天了都不见你去公司?”
宫九目光落在楚歌略凌乱的发丝上,“嗯,这段时间打算给自己放个假,好好的陪陪我家小萝莉。”
楚歌笑,笑的灿烂又嚣张,“哥,你再这样下去,迟早会*****的。”
楚歌笑,宫九便觉得高兴。
明明心事重重,但看到楚歌这样的笑容,他还是觉得开心,“能在小歌身上******我心甘情愿。”
两个人从一开始的害羞到最后捅破窗户纸,滚来滚去一年多,相互都是污污污的不停开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