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有陈总制使辅佐孤,如今可有吗?”郑克臧冷冷的反问了一句,顿时让柯平有些坐立不宁了,好在郑克臧却没有继续下去,只是平淡的道。“而且当年父王并没有立嫡而是立长了,如此来,孤是不是要把位子让给秦舍?”
“臣,臣。”柯鼎开这才明白郑克臧其实已经十分生气了,顿时吓得不敢言语。
“孤当然明白卿也是出于忠心,”郑克臧反过来替柯鼎开解围着。“许是卿知道孤总有一日要西征大陆的,生怕到时候后方动摇,但如今可是乱世,有力才能生存,既然孤现在还没有出征,就多给宝官他们遮挡几日风雨吧??????”
郑克臧不知道自己在大殿上的这番表态却很快引起了一场风波,东宁到处有人传言郑克臧决议立长,谣言传到海外,洪磊、洪拱柱和陈绳武、陈梦炜等纷纷借故上书,对此烦不胜烦的郑克臧把人心浮动的后庭诸女都叫了过来。
“外面的谣言,安平城里想必也都听到了,但是谣言终究是谣言,孤对珍官、宝官、笙官、宁官都是一体喜爱的,决计不会厚此薄彼。”郑克臧看了看为自己生下男丁的谢紫菱、陈纤巧和冯莲娘。“孤是过如今乱世有力者存的话,也过父王当年是立长不立嫡的,但是什么是有力,不话耍刀弄枪能文能武就算有力,能慑服群东宁乃至天下才是有力,目光长远洞彻寰宇才是有力,孤不认为两个八岁大的孩子就能做到这一点了。”郑克臧在两个及八岁两个词上加重了语气,于是在场的女人都明白了郑克臧的意思,的确,差不多大的两个孩子并没有高下的区别,若有,那也是今后才养成的。“孤决定了,过了年之后,就让珍官、宝官易名入幼武学??????”
“!”陈纤巧和谢紫菱情不自禁的轻呼了起来,她们完全没有想到郑克臧会如此处置。
“不但珍官、宝官要去,日后笙官和宁官到了岁数也要去,孤的子子孙孙都要进武学。”郑克臧扫了扫面前的诸女。“孤不指望他们两个日后领兵上战场,但没有强健的体魄支撑,将来又如何处理堆积如山的朝政??????”
“孤知道这是觉得委屈,”等交代完一切,郑克臧把陈纤巧单独留了下来。“毕竟是嫡子偏偏要跟一个侍妾之子较劲,但是别忘了,孤也是侍妾之子。”看到面皮微红的妻子,郑克臧伸手将其揽到怀里。“孩子还,让他们现在就生分了,不如丢到幼武学里去竞争一番,只要不是差得太远,孤心里自有一杆称的。”
“有夫君这番话,臣妾就心安了。”陈纤巧将头靠在郑克臧的肩上。“起来,妾也不是要争什么,只是觉得最近夫君对陈氏和洪氏有了过多的提防,臣妾害怕,真害怕。”
陈纤巧没自己害怕什么,但郑克臧却是明白的,于是他用力抱紧陈纤巧:“我们是结发夫妻,自然不必有人会动摇的地位,至于孤最近对洪氏和陈氏的处置,纤巧,也是过书的,自然知道外戚之祸,孤以为现在约束他们,总好过把问题留给宝官他们,而且孤现在削弱他们,还能保全日后的君臣之谊。”
陈纤巧的脑海中顿时闪过史书中那些刀光剑影的记录,若有所思的她情不自禁的点点头:“明白,夫君这么一,臣妾就全明白了。”
“明白了就好。”郑克臧伸手将她横抱了过来。“娘子,再给相公我填个孩子吧。”
尽管老夫老妻了,但陈纤巧的脸还是迅速染红了:“主上,现在还是大白天??????”
“大白天又怎么了,左不过白日宣淫而已。”郑克臧俯首吻上女人的脸颊,淡淡的女人香将郑克臧的情绪刺激的愈发高涨起来。“权当孤是昏君好了,却是要美人不要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