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笃信自己肯定能赢,你就能枉顾我的感受了么。
顾浅生冷哼一声,转身便走,他真的不能再呆在这里了,他怕自己像是一个女人一样忍不住落泪,他怕控制不住自己扼了他的脖子问他一句为什么。
赌局落定,他居然不曾回头看一眼这个被他摊上赌桌的人是个什么表情。
呵。
情蛊么?
笑话而已。
哪儿来的什么真情。
君篱听见身后的动静,有些疑惑的回头,只看见顾浅生离去的背影,君篱自觉顾浅生可能是因为在这儿呆的无聊了,也见他没什么危险,终于决定自己先回去了,自然没什么异议,少了个盯梢的,他还觉的轻松了不少。
君篱伸了个懒腰,整个人身上的痞气浓重了些,“我说,什么时候开始啊。”
“小兄弟不用去安慰一下你的那个伙伴么,他好像是生气了。”许穆清开口道,他当然没那么好心劝人和好,但是这少年似乎玩这个很厉害,他不过想找个方法将其支走。
君篱完全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自然也理解不了他为什么要去安慰顾浅生,只一耸肩,“刚听你们说感觉挺简单的,就随便扔一把吧?”
那边邵卓群看见君篱说扔几就扔几的架势,当下打定了主意不换人,他刚刚人品炸裂扔出了个十六荚,估计再扔难有什么好结果。
邵卓群临了还有些不放心的叮嘱了一番君篱,扔的荚数越大越好。
安瑟先出的手,三万两银票往旁边一放,至于地契,几位公子的口头约定到时候自然言出必行,也没什么不放心的,他有些紧张的攥着玉子,君篱此刻再看向玉子倒是没有那种想吃的欲望了。
玉子一脱手,安瑟的脸上便满是期待,眼神紧张的盯着在桌面上弹动的玉子。
“雉犊黑黑黑,十一荚,氓。”懂规则的邵卓群索性当起了裁判,着规则明摆着的,也不担心他舞弊。
听到邵卓群说了荚数,安瑟神情一喜,不错啊,十一荚。可惜等级为氓。牌面等级太小,也不知道胜率有多大。
戴逸笙就随意的多了,他家管着青楼,他本身也是风流成性,本身对于输赢也没多大的追求,他仅仅随意一抛便摇着扇子退到了后面。
“雉雉黑黑黑,王牌,十四荚。”邵卓群说出这些只觉得喉头有些哽咽。
这特么的。
想赢了他只剩最后一套牌了。
戴逸笙这牌面简直通吃,他自己上场估计也没什么赢面。
戴逸笙对于这个结果自己也很惊讶,看着桌面上五枚玉子愣了半晌。“好彩,好彩,看来戴某今日的运气还算不错。”
接下来,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