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苏季自从和他离婚后就再没做过某项运动,那么墨远宁显然也一样。
苏季看着他虽然还是一脸淡笑,动作却已经有了点有违常态的急躁,就知道他起码在身体上还保持着对自己的忠诚。
她在心底里轻哼一声:如果不是看在他守身如玉的面子上,今天这场绝对没戏!
结婚四年,即使在准备和他离婚的一年间,他们都一直保持着频率不低的性生活。
如果不是两个人商量好了暂时不生育,每次都有意避孕,不然依照这种和谐程度,苏季多少孩子也生了。
一个多月的空档期,除了她那次受伤的时候,在之前的四年间几乎从未有过,苏季承认自己多少有点急切,她有点自暴自弃地放任自己沉溺。
她这次在自己被墨远宁吻得忘乎所以之前,用脑子里仅存的智商做了一件事情:她抓着墨远宁的领带,把他的一只手绑在了床柱上。
“你是来服侍我的!”她用这最后的主动权来宣告自己的强势地位,可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整个人都被墨远宁紧紧揉在怀里,身体软得简直不成样子。
酒后乱性,一夜风流。
这是第二天早上,苏季躺在自家客房的床上,从自己前夫臂弯中醒来后,脑子里冒出来的两个词语。
她和墨远宁的情#事一直都很契合,这次因为久违,并且双方都更放得开,挑战了一些之前没试过的姿势,所以更加令人回味。
苏家大小姐在刚度过了相当不错的一夜后,看着高高的天花板叹气:她实在是太堕落了怎么办?
被她压在头下的那只手臂动了下,接着她听到身边那个人带着笑意的声音:“小月,醒了?”
在一起了四年,苏季已经知道墨远宁从来都睡得很浅,而且只要他醒过来,立刻就会清醒地像从没睡过一样。
现在他的声音也清爽无比,得可以媲美早晨的空气。
苏季从他怀中抬起头,看到他微笑着的侧脸,又瞟到他不自然放在头顶的另一只手臂。
她看了他这种怪异的姿势一阵,才突然想起来:“你没有把领带解开?”
那是昨晚她兴之所至绑上的那根领带,她记得自己绑得有点紧,只不过那个时候她整个人已经迷糊了,又只绑了他一只手,根本没想到可以绑住他很久。
现在一整夜都过去了,他的手臂如果还保持着当时的状态,不整个麻掉才怪!
苏季吓了一跳,忙翻身起来去床头找到打了死结的领带费力解开,把墨远宁那条早就冰凉的手臂解放开。
举高了太久,一时半会儿还不能移动,苏季连忙跪坐在床头,努力给他按摩活血,希望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看到他手腕处那明显破皮的红痕,她还是小小心虚了:“你不会自己挣脱么?有你这么傻的?”
墨远宁平躺在床上心安理得地享受她的按摩服务,笑着说:“不是你说让我来服侍你的?主子没有发话,我怎么敢擅自解绑。”
他这形象哪里跟逆来顺受的小可怜沾边了?
苏季忍住不让自己翻白眼,影响她高贵优雅的形象,小声哼了下:“算你伺候的还不错。”
墨远宁只是一阵闷笑,从她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他弯着的眼角,微挑的眼尾更增几分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