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陆尔豪转身离去的背影,青芷不由自主的搓了搓胳膊,低声的说道:“真是酸死我了。原来模仿紫菱她们说话,是这么一件自找罪受的事!”
“怎么,”花泽类笑着调侃道:“听到陆尔豪另结新欢了,心里失落了?”
“如果……”青芷眨了眨眼睛,笑着说道:“我说……我是有点失落,你会怎么样呢?要不,我直接去找陆尔豪,就说我后悔了……”
“是吗?”花泽类打断了青芷的话,轻柔的说道:“你信不信我马上扛着你回日本?”
“好了好了,”发现花泽类说的极有可能是真的,青芷赶紧笑着握住花泽类在桌面上握紧的拳头,说道:“我说笑呢!那陆尔豪结不结新欢,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对不对?不过,类,你有没有发现,陆尔豪好像有些不太对欸,好像是有什么地方改变了一样!”
花泽类摇了摇头,反手握住了青芷的手,悻悻的说道:“我没发现他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倒是觉得他跟以前一样的讨人厌恶,让人恨不得打他一顿!”
“要不,”青芷笑着提议道:“我们去打他一顿,让你消消气?”
花泽类捏了捏青芷的鼻子,笑道:“算了吧。反正以后他也不会再缠着你了,这次就算了吧。只要以后他不再出现在我们面前,就行了。”
“你可真是大度啊!”青芷笑着捏了捏花泽类的脸,调侃着说道。
花泽类拉下青芷的手,握在掌心里,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咦,”青芷一扭头,就看到了另外两个熟悉的身影:“夏寒山和梅若鸿,他们两个人什么时候勾搭到一起的?那个胖子里谁?难道就是梅若鸿的那个新的金主吗?”
花泽类顺着青芷的目光看过去,轻声的问道“夏寒山什么时候认识梅若鸿的?”
“我怎么会知道啊?”青芷回过头,看着花泽类笑着轻声说道:“不过,你看他们两个涎皮赖脸的看着那个胖子笑的样子,真是恶心极了!”
这时,胖子似乎说了什么之后,便怒气冲冲的站起来,直接转向离开了。
梅若鸿失神的从椅子上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夏寒山赶紧一把扶住梅若鸿,低声的在梅若鸿的耳边说着什么……
梅若鸿本来没有任何神采的眼睛里渐渐的重新添了一抹神采,他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像是下了什么决定一样。
这时,本来打算直接离开的夏寒山和梅若鸿突然发现坐在落地窗边、低着头一个劲儿的喝着咖啡的青芷,竟然调转了脚步,走了过来。
“青芷,”夏寒山露出一抹自以为儒雅、但在青芷与花泽类的眼睛却显得猥琐的笑:“你跟类在这里喝咖啡啊?”
青芷撇了撇夏寒山身上皱皱巴巴、极为不合体的西装,对着花泽类笑了笑:“类,你认识这个老伯?”
花泽类摇了摇头,说道:“不认识。他认错人了吧?”
“这位老伯,”青芷转过头,笑眯眯的说道:“你认错人了吧?我们并不认识你!虽然,我知道我和类还算是有些名气,你可能也在报纸或是杂志上看到过我们照片;可是,也不能这样直接的就攀关系啊?”
“青芷,你……”夏寒山瞪大了眼睛,一副完全无法相信的样子看着青芷:“我……我是初蕾的爸爸啊!”
“初蕾的爸爸?”青芷眨了眨眼睛,装出一副不解的模样,说道:“初蕾有爸爸吗?类,你听说过吗?”
花泽类对着青芷温柔的笑了笑,说道:“我没听说过啊。假冒的吧!你也知道,现在假冒的人太多了!”
“也是!”青芷煞有介事的点了点头,说道:“记得提醒我跟初蕾说这件事啊,竟然会有人冒充她的爸爸诈骗,要她一定要小心一些!”
“青芷,”夏寒山一副受了打击的模样,心痛的说道:“你……你怎么可以……”
“夏伯伯,”穿着一身破旧的衣服、浑身散发着一股酒味,甚至走路都有些摇晃的梅若鸿,突然拉住夏寒山,说道:“你跟他们两个说这么多做什么啊?他们两个就跟那些势利的小人一样,表现出一副清高的样子,实际上呢,根本就不懂得什么是艺术,什么是人世间的真情!”
青芷不屑的瞥了眼梅若鸿,转过头,对花泽类笑道:“类,我发现这里的咖啡也不是那么的好喝。而且最重要的问题是这里竟然有那么多无聊的人,下次我们还是不要来了!”
“好啊!”花泽类配合的点了点头,说道:“而且,这里的空气也不是很好的样子……”
看到花泽类与青芷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梅若鸿突然如受了刺激一般的高声叫道:“汪青芷,我问你画儿到底是不是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