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桀脸色铁青转白,嘴唇紧紧抿着,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到最后还是最后从房里冲出来,站在若兰身旁的周渝生反应快,只见他在若兰脚上狠狠的踩了一脚,趁她吃痛双手一松,手肘很有技巧地敲向她肋骨,若兰目光向下,身体微躬作势防备,周渝生就在这时,一个箭步窜出去,左脚踢向若兰手中的剑柄,右手把手中一接,一抓一勾之间,那把剑在眨眼间就被他别在了腰后。若兰手上失了一个重要的要挟条件,想要回身去抢,上官桀才刚刚反应过来,情急之下左手一个手刀直接砍在她后颈上。旭笙软软的倒下,上官桀几大步跨过去扶住她,又是惊又是怒,一时之间太阳穴涨涨的痛,什么也不想管了,打横抱起若兰就往外走。主人都走了,余下的护卫也都跟着他大步出了门,连跑带奔的想要离开这片是非之地。
润白也没有多少借口继续留在这里了,他一发力将软软的长剑击入青砖地里,眼睛深深的看了旭笙一眼之后也追了出去。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来,走的也干脆,不消一会便撤的干干净净了。天井里只剩若兰和周渝生两人,相对无言……
上官府,议事厅内。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做的事情为什么要搭上我!”润白在厅堂里来回走动,他今天可被上官桀给坑惨了,在他得知旭笙与他没有血缘关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做过有关伤害她的事了,可是上官桀,就是因为他的一句话,直接就将他和旭笙的有可能还会恢复的关系推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你为什么要这么暴怒?润白,难道你还对那个丫头抱有什么乐观的希望吗,润白。你要记住,今天这只是给你一个教训,你现在可是我们上官家的女婿,你以后是什么也不可能和欧家有半点纠葛的,要是真的要有的话,欧家也只能是你的敌人而已,而且以后是一定要协助我们上官家共同抵抗欧家的!”上官桀背着手站立在中庭,自负而又骄傲,口气很冲的向着润白训斥道。
“你……”润白被他说的无言以对,脸涨的通红。卡了好一阵才开口说道:“嗯……其实一开始的时候你就该想到,欧净琛能倾尽所有救若兰,哪怕知道会危害到他自己的功力他都做了。这就直接向你说明了他很看重若兰。这些年来,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今天你那若兰给他设下这个陷阱,你想想他这种人怎么会容忍?他以后是一定要变本加厉的给报复回来啊!”润白对上官桀的这种强盗行径真的痛心疾首,他难道不知道自己一些不经大脑的行动有可能会刺激到敌人敏感的神经。导致他们更为不加手段的复仇吗!
当年上官家的人就是这样对欧家人的,他们及其武断的利用了欧静秋之后又随手杀了她,没想到十几年过去了,这上官家的人依然抱着这种简单而又粗暴的思维不肯撒手。
“就连若兰这个千金大小姐都知道要隐忍,我曾潜入欧宅,亲眼看到她遭到那些罪。可是你看看若兰何曾对我们吐露过半分,这期间她受了多少苦,可她都惹了。您为什么就不行,你瞧瞧现在闹得,诶,现在欧家上下估计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润白……”上官桀看到润白焦急难安。不停地走来走去,原本就十分暴怒的心情恶化的更为糟糕了。“你给我坐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