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这一步最后将肘子端出锅,浇上汤汁。
做完这些,已经快过了一个时辰,许莹然和橙柳各自端着东陂肘子和碳烤羊排,小厨房里也派了一个送饭的婆子,提着午食亦步亦趋的跟在许莹然身后。
“咕咕……”
此时接近一点,李子厚的肚子有声的抗议着。
明明是他说好要收拾然然这个调皮鬼,为什么每次受伤害的总是他自己。
李子厚摸着瘪瘪的肚子,状若十分认真的思考,随即,他又想到上次许莹然范同样错误那次,那雪白的胴、体,弹破可吹的肌肤,然然主那动而热情的回应……
想到此,他下、身一紧,身体和心灵都成为了饥渴状态。
然然既然亲自下厨,这也就能满足他的口腹之欲,那……
李子厚突然想到女孩嫁出门前,都有一本压箱底的好东西。他记得当时那本书还是他选的,让魏嬷嬷亲自放在然然最常用的箱子里。
现在,这本东西应该还在?
正所谓学海无涯,他虽然对自己很有信心,可是技术还是要多多向先人学习。
心动不如行动,李子厚立即起身,走到放着两人想箱笼的耳房,在放着许莹然衣物的箱子里翻翻找找。
但凡有李子厚在内室,许莹然吃饭的地点都是在西次间。这一次,许莹然事先去西次间瞧了瞧,一点人烟气都没有,便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东坡肘子端进卧房。
但奇怪是,房内竟然没有人!
难道事情真的大条了?子厚真的生气,甩她的门走了?
想到此,许莹然的心猛地一缩。
不,不会,子厚也是爱她的,不可能什么话都不说,也不给她解释的机会就走掉。一定只是她想多了……
虽然这样安慰自己,但她的心还是七上八下的猛跳着,内心的惶恐无法抑制的蔓延。
而这时,耳房一阵悉悉索索的翻箱倒柜的声音传来。
许莹然心中一抖,难道家里遭贼了?随即又立即否定了,蓟北侯府,没有人胆子大到敢在大白天潜进侯府,而且还是蓟北侯的卧房。
她将手中的东坡肘子轻轻放在炕上的小几上,蹑手蹑脚的走向耳房,刚走一半,她随即愣住,从旁边的博古架上报了一个长颈瓷瓶,这才从重新起步。
“子厚?”小心翼翼的撩开门帘,即使李子厚背对着许莹然,但她还是一眼看清楚了屋内是何人。
“子厚,你怎么在这儿,你翻那个箱子做什么,那里面可是我的贴身衣物。”
难不成子厚也像现代的某些人一样,有收集内衣的癖好?
许莹然被自己的想法瞬间惊住。
许莹然出声时,李子厚正好看见衣服最底下崭新的书本,赫赫然的《春、宫图》三个大字,顿时让他眼前一亮。
待到听到许莹然的声音,他更是浑身一僵,手疾眼快的抓起书本,放进自己怀里。
“饭好了?那快去吃,我就是来看看这里有没有什么吃的。”许莹然的眼神太过匪夷所思,让李子厚不由自主的解释。
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去了内室。
许莹然一个人端着菜进了内室,也没发话一起进门,橙柳和小厨房送饭的婆子便等在门外。
李子厚见小几上的东坡肘子色泽莹亮,香味诱人,便让人将饭直接摆在内室。
橙柳摆饭时,许莹然从内室出来。她找了一下,自己确实没少什么东西。
再见李子厚依然一副严肃的表情,不由得有些纳闷,难道真的是去找吃的?
于是,一顿饭就在李子厚酣畅淋漓的大吃中过去。
解决了大唐傅家一事,前院已经没有什么大事。李子厚一下午便留在内院,不,准确的说是留在内室。
关于许莹然不长记性的事儿,他心中已经有了一个好办法,可是酒足饭饱之后,想起上次的福利,李子厚决定在给许莹然教训之前,先收一点利息。
饭后,李子厚又想上次那样故技重施,许莹然想到自己将李子厚的担心望了个一干二净,也就随他去了。可是她还不知道,李子厚的打算,甚至还在庆幸又一次逃过一劫。
于是,一个寒意森森的午后,宸院到是春意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