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战躬身合礼,回禀道:“皇后很满意臣的安排,简单的问询了几句必要的事项后,就没多说什么。”
赵礼一挑眉:“哦?再没多说什么?”这话,与其说是问秦战,倒不如是在问他自己。
秦战看了眼拧眉沉思的帝王,眸光转动间,说了句:“其实,娘娘也并非没说其他的话;娘娘看了折子后问臣,诚王妃可会随着一起西巡?!”
诚王妃?常幼蓉吗?
怎么突然之间问起她来了?
赵礼在原地踱步走了两下,突然猛地站住,内心深处似乎察觉到什么似得,重重的一巴掌狠狠地拍在手边的桌案上。
那夜,因为祖制他必须留宿在芙蓉宫,只是当他刚刚出现就看见他的好皇后一身酒气的扑向自己的贴身大宫女;深情之猥琐、言语之轻佻瞬间就让他愣在原地!
“小碧莹,在赵礼睡老子之前,你就可怜可怜我,先陪我睡一场如何?”
这句话,如针扎般煞那刺进他的心口;他曾近认识的司马媚,是个连说话都不敢抬头的懦弱女子,纵然他给了她全天下女人最尊贵的位置,封赏她亲生儿子成了太子,那个女人依然唯唯诺诺、胆小呆滞;何时呈现过那副癫狂灵活的姿态?
以前,他认为是冷宫的清苦逼得司马媚不得不做出了改变,可就现在看来,皇后的言行举止简直判若两人;一个人心性一旦改变就真的有如此大的变化吗?
攥紧的拳头上血管微微膨胀,伺候在身侧的贝公公更因为赵礼身上无法遮掩的气势惊的小心挪步朝着身后悄悄后退。
可这步子还没挪动两下,就听见一声夹杂着冰霜的声音传来:“摆驾芙蓉宫!”
此刻,芙蓉宫内的小花园中,正是一片莺声燕语、百花争艳的盛景。
因为老子的脚脖子崴了,听说娴贵妃开心的赏了侍奉茶水的小宫女,黄娘娘欢乐的在贵妃椅上抱着自己的宠物猫儿不停地亲来亲去,曹贵人更是喜于言表,直接扎了个小人诅咒老子祖宗十八代,顺便还在纸条上写下心愿,祝福老子下次别崴脚丫子,直接崴脖子得了。
碧莹在听到黄梨打探来的消息后,气的手帕都快缴烂了,狠狠地瞪着曹贵人居住的听风楼方向,咬牙切齿的骂道:“那个贱蹄子,真是个作死的下贱胚!竟敢诅咒娘娘?来人,把那贱人拖过来!”
黄梨得令,刚撸了袖子准备去拿人,就被正在喝茶的陈叶青阻止了:“行了!小美人们也挺不容易,听说最近赵礼前朝繁忙,甚少出现在后宫,就算是想要解决生理问题,也是先孝敬了先帝的小老婆他的后娘了;蓝妃娘娘小腰娇软,被嘿咻的连床都下不来;可这后宫美人们却都旱的腰板僵直,都能上房揭瓦、梁山起义了;难得本宫受了伤,出了丑,能博美人们一笑,老子也不白伤一回。”
碧莹看着如此心善和蔼的娘娘,拿着帕子就试泪:“娘娘就是太宽容,这才纵容了狐媚子们无法无天!”
看着碧莹微微发红的眼眶,陈叶青仰天长叹:小碧莹不懂老爷们的这颗粗糙的内心,老子纵容小美人们那是怜香惜玉,自然是惯着宠着、爱着心疼着;这不,前一秒他们还在商讨着美人们的壮举,后一秒在请安的美人们一到,陈叶青就瘸着脚丫把心肝们迎进了小花园中,这才出现了如此赏心悦目,叫人死都瞑目的美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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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管大人,难道你真的会用那传闻中的杀人不见血的招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