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任大败类怎么这么干脆的承认了啊”
唐婉儿此时为任天行捏了一把冷汗,生怕这史圣杰会一巴掌把任天行给扇到天边去。
这史圣杰见任天行理直气壮的承认下来,那也是微微愣了一愣,都说任君正那老匹夫的孙子是个欺软怕硬的纨绔,怎么见到自己盛气大怒的样子却还能如此泰然自若呢
他也暂时不管这些细节了,确定了是任天行扔的,他现在才不管什么任君正,先惩罚了这小混蛋发泄一下火气再说。可就在他准备发作的时候,任天行说话了:“史院长,小子不才,算不上什么文人,看不懂现场这么多优秀的诗词书画,却又不敢违背家中老爷子的命令离开这里,是以执笔鬼画符一番用来打发时间。”
目光看向了史圣杰手上的纸团子,续道,“这张纸上的东西根本算不得什么文学和诗词,纯属小子随性而写,展开放在桌上和这里众多的诗画一比较,不免有损大雅,故而小子将它揉成一团,准备带离此地,
谁知它竟无意从桌面滚落,又被史院长恰巧碰见,想来史院长定把小子当成破坏交流大会之辈,因而才如此气势汹汹的来到小子面前问罪,但天地可鉴,小子绝对没有一点侮辱和破坏交流大会的意图,这一切,都是小子无意为之,还望院长海涵。”
任天行滔滔不绝的说出一堆文绉绉的话,而且还特别的谦逊,有悔改和道歉之意,直让在场众人都惊愣在了原地。这还是任天行那个草包吗怎么如此能说会道难道说迫于院长的威慑,把身体里的潜力都给吓出来了
盛修瑾同样是诧异非常,他本就猜测任天行只是披着纨绔的外表,真正却是一个精明能干,有头脑的强劲对手,此时再听到任天行应付史圣杰的话语,不免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先是指明自己不是一个文人,所以写出来的东西就和诗词歌赋搭不上半点边,丢弃了,也不存在侮辱诗词歌赋的说法,然后又诚恳的解释出现这件事的原因,最后又真诚的道歉,这一番下来,谁还会揪住不放。
其实,这便是任天行的独到之处,他一下子就分析出了史圣杰生气的真正缘由不在于丢弃纸张,而在于纸上的字,准确的说,就是这张纸,是否代承载了文学性的东西。史圣杰生气,便是认为他随意丢弃文学作品,所以,只要将这张纸说成是一张普通的纸,那他就能安然无恙,否则,还真有可能被盛怒之下的史圣杰给活活撕了。
果然,史圣杰被他这一席话直接呛得一肚子气却又发作不得。人家都说了,他不是个文人,写的东西自然就不是什么文学性的作品,这丢弃的,便是一张普普通通的纸嘛,和侮辱诗词歌赋根本就八竿子打不着。如果他硬要惩罚任天行,不就是强行给任天行戴上一顶文人的高帽,承认任天行写出来的东西就是文学性的玩意了吗
文人就这小混蛋也配称文人
史圣杰心中冷哼,可是,他又不甘就这么放过任天行,要不然也太憋屈了,仅仅因为任天行一席话就连屁都不放一个。
他拿出随身携带的戒尺,吹胡子瞪眼睛道:“你个小混蛋一点你爷爷当年的大将风范都没有,就长了一张巧舌如簧的嘴。虽然你说自己不是个文人,写出来的东西不能算作文学作品,可你在老夫学院的交流大会上大放厥词,随意丢弃纸张却是不争的事实,把手伸出来,老夫要替任君正好好管教你”
任天行看了看在史圣杰手中轻轻晃动的戒尺,那黑黝黝的戒尺似乎没有什么攻击力,可当真的拍到他手掌心上时,那种火辣辣的酸痛,令那整个手掌都瞬间麻了,差点还让他叫喊出来。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