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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苗疆蛊事6(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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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虽然没有说出数目,但是苏梦麟却是个中好手,从关知宜身上刮了一笔不菲的费用。

虽然赚了一大笔钱,不过我并不开心,一直把自己关在办公室,感叹那逝去的生命。

我无法批评自己的客户,只是希望她们能够在做任何事情之前,多为那渴望来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去想一想。当天晚上小妖对我一阵凶,说我不该给那个女人驱邪,让她一辈子都陷入那种恐慌,不好吗?这也是她应该受到的惩罚——这便是嫉恶如仇的小妖朵朵,而且似乎朵朵都站在了她的那一边。

杂毛小道和虎皮猫大人表示了中立的围观态度,幸灾乐祸。

然而倒霉的事情很快就来了。一天,轮到我出去忙碌,回到事务所的时候,发现几乎人人都苦着脸,杂毛小道的房门则紧闭着。我拉过老万来,问怎么回事儿?这个老油条无奈地告诉我,说城东的金星风水咨询公司和万江的福通源、萃君顾问公司联名来访,找茅晋风水咨询事务所的两位主事人,于周六锦绣阁上,约谈易学堪舆之道,到时候也会邀请业界同仁,来看一看两位大师的本事。

我脑子一转,我日,这不是来踢馆的吗?

Chapter 7 集训营的坏消息

根据有关部门的调查统计,在2009年,中国从事职业、半职业风水行业的风水师(含算命、神婆兼职赤脚医生)有一百一十万人,整个行业年产值超过1千亿——据传说,北京的金融街、上海的陆家嘴、海航、海尔的总部大厦、奥林匹克公园,甚至武警总医院的大堂,都有着风水的奥秘。

内地风水行业因为没有受到相关政策的允许,一直处于半地下状态。

虽然风水已是企事业单位、政商各界人士间流行的“业务”,但它依旧属于灰色地带,不为大众所知。

我之前提过,整个南方省的市场基本上已经成熟,各个城市都有一些行业翘楚,这些我们也调查过了。老万跟我提起的金星、福通源和萃君这三家,基本上垄断了东莞乃至周边卫星城镇的相关行业,是航空母舰型的存在。只是我有些奇怪,这三家大公司跟我们,有半毛钱关系?

然而风水师和武馆一样,都属于注重旧传统的行业,就像叶问先生流落香港时开武馆需要证明自己、去拜码头一样,在东莞开这么一家风水公司,也必须要向他们三家联盟递帖子,尊重一下长辈的意见。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要得到三家联盟的入场许可证,然后才能够在东莞这个地界,开门做生意。

以上,便是三家联盟过来邀约讲数,所要表达的意思。

我和杂毛小道拉上窗帘,躲在阴暗的办公室里面,一齐骂娘——这些狗东西,还真是看得起自己,当自己是旧上海青帮常申凯的拜把子兄弟了!不过骂完之后,我又拿起了电话,拨通了这里地头蛇赵中华的电话。电话很快就接通了,破烂掌柜的思索了一会儿,告诉我们:金星的老板李永红是解放南方的东野老部队子弟出身,红三代,跟南方很多老首长都有关系;福通源的朱意是南方特勤局张伟国的人;而萃君顾问公司的吴萃君,是香港易学研究会的成员,而香港易学研究会的背景又是港府。

我和杂毛小道对视一眼,得,都有大来头。我问如果不鸟他们,会怎么样?

赵中华沉吟了一番,说:“你们应该是在什么事情上面惹到他们了,到时候肯定会泼脏水,黑得你们连翔都要出来。而且还会设立行业壁垒,让你们处处碰壁——我估计这一次多半是朱意打的先锋,因为你们毕竟刚刚得罪了龙虎山,而张伟国又是袖手双城赵承风的人……”

我两眼一翻,感情这里面还牵扯了这么多道道。

杂毛小道一拍大腿,说:“丢,怕个毛,三个欺软怕硬、胯裆里没卵子的老油条公司,老子未必会怕他们?我们文的武的都在行,外面这一伙人看着,何必露这个怯?”——我知道杂毛小道说的是什么:湾浩广场在那莞太路上矗立了十年,年年闹鬼,这三大风水公司也没有放一个屁。现在来欺负我们这种新开的小公司,倒是底气十足,我们怕甚?

当下我们把窗帘拉开,外面少有的艳阳天。推开门,我对外面的一众员工笑容满面,激动地说:“我们茅晋事务所扬名立万的日子,就在周六了!”

听到我这自信满满地话语,所有的人都笑容洋溢,欢呼起来。

人前撂狠话畅快,我们在背后却自然要做足功课。三大公司联名邀约的事情经过苏梦麟之口,传到了远在香港的顾老板耳中,立刻就打电话过来了解情况,还问有没有把握?杂毛小道说:“无外乎是文比武比两种情况,咱走南闯北,见过的怪事比这些风水老爷们弄过的宅子还多,怕个鸟?”

顾老板满意地点头,说周六他一定赶过来助阵。

我一阵无语,这货莫非是过来瞧热闹的?

随后公司的另一个股东李家湖也打来电话,他已然知道了情况,向我们道歉,说这事情的由头,估计还是他那里引起的——我们现在接的那个楼盘,老板本来是打算给萃君顾问公司做的,后来碍于面子就交给了我们。这样一笔大单,像煮熟的鸭子飞走了,萃君顾问公司的女老板吴萃君自然怒火中烧,估计旁人再撺掇一下,就出的这事儿……

不然,就我们这么小的一个草台班子,人家也未必能够瞧得上我们。

就像武馆,人家是正正经经地开门招徒弟,而我们则还属于街头卖艺的那种。

我笑了,说:“如此甚好,我最近还在担忧如何打开局面呢,这下可好了,三大公司跑过来给我们当垫脚石,这种瞌睡了有枕头的感觉,不要太好了噢?”李家湖听我说得如此自信,也来了兴致。说他把最近的行程调整一下,周六也一定过来捧场,免得让人家弱了咱们的气势。

我笑着说好。犹豫了一阵,问他女儿雪瑞是不是已经去了缅甸?

李家湖说:“是。那妮子倔,那么危险的地方都硬是要一个人去,本来说好和她师父一起去的。后来不知道听了哪个短命鬼的话语,便想着孤身前往,我哪里敢让她冒那个险?好说歹说,才安排了一个女保镖——就是崔晓萱,跟我手下结婚的那个——一起去了。一个星期了,据说还在山窝窝里。”

我汗颜,好像我就是他口中诅咒的那个短命鬼。

我开解他,说:“你家女儿是个有福相的人,而且她跟苗寨里的那神婆十分投缘,出不了问题的。”

李家湖摇摇头,说:“搞不懂你们这些东西,反正我现在对她的想法不多,能够平平安安地过一生,也就是我这个当父亲的最大的心愿了。”

第二天是周四,杂毛小道坐镇事务所,温养他的血虎红翡和雷罚,而我则跑到城南去找收破烂的掌柜赵中华,商讨对策。赵中华也正好想找我。他告诉我,本年度特勤局春季集训营的名额,陈老大已经帮我给弄到了,手续已经在这边办理了,过几天会正式通知我去集训营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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