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飘散,那红彤彤的烙铁渐渐变成了黑色,而后他猛然一拽,胸口处的皮肤立刻就被顺势给扯脱了下来,焦糊的伤口处,红色的血、黄色的组织液在上面流淌着,伤口表面处的火辣和疼痛,无时不刻地刺激着我的大脑。
疼痛虽然剧烈,然而不断调整呼吸的我却将其阻断了住。
坚持!
汨罗红顶瞧见面色如常的我,有些惊诧地问道:“哎呀,你好像感觉还蛮不错的啊?”
我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冷然说道:“对,偶尔尝试一点儿这种玩意,未尝不是一种人生历练,对于修为,其实也是有好处的。”
我说得轻松无比,汨罗红顶的脸色却越发的严肃起来,眯着眼说道:“不错,你是个硬汉,不过你越是这样,我越觉得好玩,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能够坚持得了多久!”
说完话,汨罗红顶再一次将烧红的烙铁印在了我的身上。
这一回,是小腹之上。
嗞、嗞、嗞……
我的身上不断传来这种热油沸腾的响声,而我感觉自己就仿佛被架到了铁板烧之上一般,高温一会儿出现在我的胸前,一会儿又出现在了我的后背,不但将我的皮肤给撕裂,露出里面鲜血淋漓的肌肉来,而且将我的每一处神经都给灼烧。
疼痛无时不刻地侵袭着我的脑海,而这个时候,我已经无法通过调节气息,来缓解这种强度的刺激。
当下也只有凭借着意志来对抗。
忍!
所谓忍,就是心字头上一把刀,那种钝刀子磨人的感觉,让我经受着出道这么多年来,第一次如此恐怖的痛楚。
上一次还是被程杨教授俘虏,那次我是被王木匠所救,而此番王木匠随着八卦异兽旗留在了八宝囊中,对此根本就没有任何办法。
好在它身上的符咒已经被我给解开,即便是离开了我,也不会自我泯灭。
汨罗红顶一番手段下来,我浑身散架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到处都是血肉模糊的烙痕,而我整个身体也处于崩溃的边缘。
即便如此,我也没有哼出一声来,喊一句痛。
更不用说什么求饶之类的话语。
旁边的林齐鸣看得泪流满面,放声大叫,被汨罗红顶一巴掌扇晕,给人拖了出去。
烙刑只是开胃菜,汨罗红顶似乎觉得这焦糊的烤肉味有些不好闻,终于没有在将我面目全非的皮肤给再虐一遍,而是洗了手,来到旁边坐下,由都达绛玛来接上。
相比汨罗红顶,都达绛玛的手段要复杂许多。
作为曾经镇守监狱的第一高手,都达绛玛有着最为完整而丰富的经验,她提着一个小木箱子,一路走到我的面前来,将我从架子上面解开,搀扶了下来,坐在了一根石椅之上,又像情人一般轻柔地将我给绑好。
完毕之后,她居然伸出粉红色的舌头来,在我的嘴角舔了一下。
直到这个时候,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她,似乎才笑了一下。
不过这轻轻一舔,并不香艳,我感觉到她的软舌朝着我嘴里伸过来的时候,有一股宛若薄荷的清亮液体,流入我的喉咙之中。
紧接着,我突然感觉到全身的触感在一瞬间提升了无数倍。
身体之上的伤口,变得无比灼热,让我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篝火旁边一般,我要反抗,于是想着咬住这臭女人的舌头,给她一点儿好看,结果她却宛如滑蛇,在我起意的一瞬间,骤然离开。
而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腰间,有一根长针,陡然刺穿了我的左肾。
啊……
汨罗红顶满头大汗地弄了半个多小时,我愣是没有吭一声,然而那白衣度母仅仅只是一下,将将我硬汉的所有坚持都给击得粉碎。
事实上,并不是我多软弱,而是那种疼痛在一瞬间,几乎冲破了我的所有防备。
我像一条濒死的鱼,大口大口地呼吸着,而随后那根长针却毫不犹豫地刺向了我全身各处的经脉要穴。
十几分钟之后,我瘫软在地,仿佛已经死去。
这个时候,房间里又多出了一个人来,此时的我已经完全没有什么意识了,被人扶起来,拍了几回脸,都没有任何反应,这情况似乎激怒了对方,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那话儿给人掏了出来。
还没有等我反应过来,我就瞧见一只素白的小手,拿着一根石锤,毫不犹豫地猛然一砸。
啊……
宝窟法王,你大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