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光激射,照亮王府上空黑暗的天空,惊动王府卫侍。李寒空忽然大喝道:“小子今日便要你尝尝小爷的厉害。”言罢一剑斩向仇决,却将法力压制与仇决一般罡煞初期修为。
仇决身子微微一侧,黄金剑芒自身畔掠过直直斩入下方侍卫群中,“嘭”得一声带走十几人的性命。
仇决冷哼道:“看你是否有这个本事。”御使问天剑银光一闪刺向李寒空。
李寒空亦是放出锈剑与问天剑争斗起来,一银一金娇夭盘舞,绚烂夺目剑气迫人,直骇得王府卫侍腿脚发软想退不敢退,好一阵天人交战。
于阗王尉迟眺披着外衣慌忙跑出房间腾身跳上房顶,看着忽然出现的两个不速之客,只见那道黄金剑芒纵横睥睨,招式大起大落间必然波及下方的卫侍,倒是那道银芒剑光收放随心没有伤及无辜,赢得尉迟眺几分好感。
尉迟眺急得满脸大汗,这些卫侍是他明日夺取城门的主力,若是都死在这里明日难道要他亲自披甲上阵与唐军厮杀?自知自己人微言亲,于是连忙提气喊道:“小王尉迟眺乃是毗伽都督府大都督,请两位仙长看在我大唐皇帝陛下的面上手下留情!”
李寒空心头冷笑,前一刻还要造反,这时又开始借大唐皇帝的龙威来了,当即奋起法力将问天剑压落,纵是以仇决的脾气也心中发恨,顺势一带两剑交错剑光一盛,顷刻间两百余人躲也躲不及命陨两人剑下。
于阗王心中骂遍两人上下十八辈,跳脚喝道:“撤撤,还他娘的愣着作死?快撤。”众侍卫终于得到命令须臾间走了个干净。
仇李两人将飞剑摄入手中,纵身搏斗起来,招式凶险剑剑欲至对方于死地,换成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两人有什么深仇大恨哩!
两人似有意无意的靠近尉迟眺,仇决忽然剑势一滞,李寒空暴起剑芒横扫过去,眼见就要给仇决来个尸首分家。
仇决双足忽地一踏,此李寒空腋下掠过,李寒空的剑光直奔尉迟眺而去,尉迟眺骇得须发乍竖,闪避不得正闭目等死时,忽然一个黑衣人闪现他身前,双掌拍向黄金剑芒,掌剑相交黑衣人闷哼一声,李寒空同时手腕一抖乘势拉开距离,再次与仇决战在一起。
仇决反手斜剑戳向李寒空腰肋,李寒空左手屈指点中问天剑剑尖,两人借势拉开距离,剑指对方待要再战时,黑衣人喝道:“住手。”
两人果真停了下来,李寒空冷眼瞧了黑衣人一眼,狂妄道:“藏身黑袍定是没脸见人,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言罢纵剑便要斩向仇决,忽然一股铺天盖地的法力压向仇李两人,只要他们动身分毫定会遭来致命一击。
房顶黑衣人旁又出现了两个黑衣人,而笼罩全场的法力正是来至右边第一位黑衣人,脱胎后期修为。
脱胎期修士冷道:“还要再打吗?”
仇李两人脸上装出一副惶恐摸样,却依旧剑指对方。
右边黑衣人,道:“你两人难道不知,修士争斗祸及凡人以犯了得而诛之的死罪吗?”
李寒空恨道:“前辈明鉴,这小子好生歹毒,趁我闭关之际偷袭重伤予我抢我洞府宝贝,我与他已是死仇,若不诛杀这厮难解我心头之恨。”
仇决急忙道:“这等灵物自然是有德者得之,失了宝物说明你技不如人怨不得谁。”
右边黑人暗忖道:“这两人看起来谦谦君子摸样,实则道貌岸然下作下人,十八组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定是身死道消了,说不定已暴露这次行动,这两人法力不弱,若能收为己用倒也是两个不错的助力!”于是喝道:“什么宝物?使得两位甘心拼个你死我活。”
李寒空脱口尖叫道:“辟身草!这等仙草竟被这小子偷去生吞了,前辈说我能否咽下这口气来。”
仇决闻言强忍笑意,右边黑衣人心中讥笑暗忖道:“连下作小人都不如的狭隘穷鬼!穷鬼好,好收买!”收起笼罩锁定两人的法力,大袖一挥两枚在漆黑夜色中泛着碧绿光芒丹药打向仇李两人,两人反手接住。
李寒空定睛一看,又是一声尖叫道:“啊!净源丹!”欢喜得像生了儿子般。
右边黑衣人暗笑一声,道:“两位可否看着我的面子上化为玉帛,为了一株辟身草而坏了辛苦修来的道行岂不可惜,我有一法可让两位轻易得到享之不尽的仙药法器。”
仇李两人双目泛光,齐声问道:“什么方法?”
右边黑衣人道:“归顺于我,保证两位从此有享之不尽的好处。”
不待这人落音,仇决恭声叫道:“好,我愿意归顺前辈。”李寒空闻言怒视仇决一眼,连忙表明心意。
仇决见李寒空表示忠心,献媚得靠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