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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态,绝对的变态!这是林天楚此刻对倪星云的感觉。除变态之外林天楚还见识了他的沉着,冷酷……
虽然说已经决定了让蛇夫得到一个痛快,但倪星云的所作所为,很显然他没有打算现在就执行承诺,让蛇夫痛快地去并不是现在。倪星云不知道从何处弄来了一把匕首,他对蛇夫问出每一个问题,只要蛇夫有半丝犹豫那么他便会毫不客气地割上一刀。
而且他所割的地方还十分的讲究,如大腿内侧,手臂内侧……这些平时不见天日的地方特别的敏感,让蛇夫痛得哇哇大叫。
“你们毒蛇还有多少人在埋伏?”冷着脸问道,可蛇夫已经连哆嗦的力气也没有了。
蛇夫很可怜,此刻的他满身的血污。当倪星云的匕首刀锋抵上他那些不见天日的部位时,他先是感觉一阵痕痒。因为穴道受制的关系让他连躲闪的权利也失去了。
紧跟着便是剧痛,撕心一般的剧痛。
在心灵与**的双重折磨下,蛇夫已经记不清他回答了倪星云多少的问题。他只记得刚开头的问题都很私人,小至最爱的食物是什么,身高多少,大至什么时候破去处男之身,还有哪一次性、行为最有印象……
到后来蛇夫觉得这些问题都很好回答,非洲人那土著性格并不会因为这些问题而害羞,故此他也放下了心防。最主要的是他不敢犹豫了。
他甚至没有发觉,倪星云的问题一直反复着,他更记不清,那百分之四十的股权已经让倪星云套了出来。
“八个。”
蛇夫习惯之下张口回答,这话一出才感觉到不妥,但是他这一慌神又换来了一刀,痛得本来无力的他再次大叫。
“他们在哪里?”倪星云再问。
“不知道。”蛇夫无力地回答,到倪星云又再举刀,忽然大叫:“我真的不知道,我只知道这次是由军团长亲自带的队,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财务,他……他在哪里我没有权利去过问啊!”
“哦?”倪星云想了一下,对林天楚说道:“林老弟,你怎么认为。”
“给他一个痛快吧。”林天楚也觉得倪星云做事残忍,心中想快点结束这次折磨。
“好,最后一个问题,只要你老实回答,我马上便给你一个痛快。”倪星云说道,“你说那钻矿的股份文件由你们的军团长随身携带,我们怎么可以得到?”
倪星云这话让蛇夫吃惊,不是杀了军团长就可以取得文件了吗?你这样还要问?幸好倪星云补充了一句:“我并不会傻得以为一份法律文件在非洲这样的战乱地区会有用,我想知道的是,我得到这份文件后要怎么才可以得到桑塔将军的承认,真正拥有那百分之四十的股权?”
“原来如此。”蛇夫眼中闪过一丝失望之色,其实说一句老实话,非洲的人比起其余各洲的人要来得彪悍。
那块土地充满了战乱与杀戮,桑塔将军不敢对毒蛇怎么样,因为毒蛇身后有俱乐部在撑腰,但如果倪星云与林天楚接手了那钻矿便不同了,桑塔将军这样的枭雄,靠政变夺取国家权力的军头,他会眼白白着自己的钻矿被两个东方人持有吗?
蛇夫一直都不说这个问题,其实心中是想借桑塔将军的手帮自己报仇,就算他俩一辈子不去非洲也好,桑塔将军也可以把钻矿取回来,这样让他俩白做功气一气他们也好啊!
“我知道你的小心思,你就乖乖说出来吧。”
倪星云还想下刀,但林天楚终于不下去,一把扣住倪星云高举的手臂,摇了摇头,缓缓说出一句:“算了吧!”
“算了?”倪星云明显一愣,“林老弟,你这么仁慈怎么在江湖上生存呢?”
男人的情义都是共患难共出来的,倪星云虽然手段残忍,是一方枭雄,但无可否认他也是一个重情的人。此刻他的语气中居然有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