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开罗机场,林姽婳看着孙有波,眼圈红了红说:“真不用我回去?”
孙有波摇了摇头说:“不用,家里不能没人,我这次回去也不是做什么大事,我就是想去看看这家伙到底将我姐弄到什么地方去了。”
林姽婳一个女人离开国内一年多,她怎能不想回国看看呢。可是如果两个人一起回去,目标太大,而且叙国的确离不开人。林姽婳深吸了一口气,对孙有波说:“小心点。”
孙有波脸上仍然没有任何表情,点了点头。
林姽婳注定不是能够降服孙有波的那个女人,恐怕林姽婳降服的只是自己而已。孙有波想要回国,肯定不能直接回去。不然他一落地就会被国安的人带走调查,他现在早已进入了间谍特工黑名单。孙有波乘坐的飞机降落在新加坡,他在新加坡乘船到了南沙群岛,在这里遇到了几个菲律宾人欺负中国渔民。他一怒之下将这几个登上三沙市的菲律宾鬼给打断了两条腿丢到海里,孙有波用通过三沙市用一个新加坡身份到了香港,通过香港再弄了一套假身份回到了大陆。他不乘坐大巴,坐长途黑车到了上海……
在刺杀白寡妇行动开始之前,孙有波接到消息,孙晓青不见了。
孙有波在这个世界上,只听一个人的话,那就是孙晓青。
孙有波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亲人,那就是孙晓青。
任何人,只要欺负孙晓青,都得死。
……
立冬之后就是小雪,小雪之后是大雪。这几ri连续降了四五天的雪,大雪之后又到了冬至。
马晓丹这几ri在杨洋家里住,两姐妹这几年不见,思念的很。杨洋这几天在上海发展,对我的情况比较了解,就跟马晓丹讲我在上海的种种情况。马晓丹听杨洋说,并不发表任何意见,好笑出也露出微笑。关于自己在香港以及这几年游历全国大半的经历,马晓丹并没有对杨洋提起过丝毫。
实际上,自从那次马晓丹和杨洋在我婚礼上的见面之后。她们两个就再也没有见过一次。我国冬至有吃饺子的习俗,冬至这一天,马晓丹对杨洋说:“我们包点饺子给郝仁送过去吧,监狱肯定也有饺子,但是他们做的肯定不好吃。郝仁上学时容易冻耳朵,冬至吃饺子小寒大寒不冻耳朵。”
听着马晓丹说这话,杨洋当时怔了,然后叹了口气说:“你还记得这些,我根本都不记得了。”
马晓丹笑了笑没表示什么,正如同我记得她的细节一样,她也记得我生活上的一些细节。这是初恋永远也忘不了的东西,即便感情淡了,不见了。曾经记忆中的历历在目,却依旧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