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昊有伤,大家也不会劝齐昊喝,不一会儿散席。
一行人跟着荣姐把凡大雨送进房间,房间宽宽大大的,收拾得十分整洁,像家里的寝室,不像是住宾馆,给人种宾至如归的感觉。
凡大雨连连说好,还说太奢侈了,他在家乡县开出租车,只有一间小屋子,一张床,那才寒酸呢!
齐昊吩咐凡大雨几句,说了明天舒小海过来接凡大雨,去县政府办公室报到,正式上班,成为齐昊的固定驾驶员。
齐昊与舒小海离开园林山庄。
小车经过医院时,齐吴叫舒小海回去,自己一人去看熊艳梅。舒小海不放心,要跟着齐昊去。
齐昊说:“医院已经不是原来的医院了,没事。”
舒小海见齐昊态度坚决,没有跟着下车,启动小车离去。他把车开到拐角处停好后,下车潜回医院,注意医院的动静,两次出大事,谁能放心?
见舒小海走了,齐昊去贵宾病房,秦丽也在。
秦丽看到齐昊很高兴:“齐县长回来了呀,听王医生讲你的伤口愈合得好,都放心了。”
齐昊说:“我这是国防身体,一点儿伤不碍事。”
秦丽笑道:“齐县长国防身体,伤愈合得好给医生没关系。”
齐昊愣了下,王医生就在旁边,自己刚才的话的确有些不妥,既然一点儿不碍事,何必找医生,关键是,不找医生缝针包扎伤口开药吃,能不能愈合、感不感染难说呢!
齐昊笑脸迎着王医生:“我的意思是王医生医术好,加上我的国防身体,伤口就没事了!”
王医生笑道:“医生有句话,严格说来,医生只能医治能够自己痊愈的病,齐县长的伤口属于能够自己痊愈之列,医生治疗只能起到缓减病情或提早痊愈的作用!”
“这样说来,救死扶伤这话有问题?”齐昊问。
王医生嘿嘿笑笑:“救死扶伤说法至少不科学……”
“只有你才懂科学!”熊艳梅打断王医生的话,“我背上的刀不拔出来,伤口能够愈合?刀从我背上拔出来不采取治疗措施,伤口感染化浓胸腔穿孔难道不死人?”
这个熊艳梅,说话盛气凌人,对待王医生像对待自己丈夫一样说话毫无顾忌,难道两人产生感情?
男人、女人之间有时就这样,经过一次事件、相处一段时间,两人的感情说不定就产生共鸣,接下来就会发生自然而然的事情。
王医生看着熊艳梅目光焯焯有神,呵呵笑道:“你说的有这个可能,但是,别忘记了,不是医生,也可以把你的刀从背上拔出来;刀拔出来后,不采取医治措施,也不排除不感染化浓胸腔穿孔的可能。也就是说,身体可以依靠自身的再生功能和免疫力,修补创伤,达到痊愈的目的!”
熊艳梅说:“抢词夺理!”
“王医生的话有道理。”齐昊接过话,“我爸是木匠,他的手脚都被刀砍过,有时还相当严重,从来没有看过医生,不是一样好了吗?还有许多人在家病了不看医生,过一段时间啥事也没有了,这样的事多着呢!”
见齐昊帮着王医生说话,熊艳梅说:“什么叫男性社会,就是男人帮着男人说话,女人一声不吭,久而久之,男人社会就形成了!”
当时是,秦丽、小张领导、小李护士是女人,她们的确一声不吭。
熊艳梅这话显然有问题,王医生笑道:“我看并不是男人帮着男人说话才形成男性社会,是女人不懂得统一战线,才让男人结成最广泛的统一战线,最终形成男性社会!”
这话有道理,王医生不仅医术好,还有深厚的哲学底蕴。
齐昊也笑了:“熊镇长一句‘一声不吭’,把秦书记、小张、小李都推到王医生一边去了,不形成男性社会都不成!”
熊艳梅自己也忍不住笑起来:“本人傲视男性社会!”
王医生接话说:“女权主义也不是什么好事!注意到没有,欧同体、美联国的女权主义者十分孤立,她们为了争得一席之地,动不动就裸光自己……”
熊艳梅面向王医生杏眼圆睁:“你……”
齐昊乐呵呵打断熊艳梅的话:“你什么你,男性社会之所以得到广泛认同,是因为有绝大部分女性加入进来!”
熊艳梅正要驳斥,吴局长一步走进来:“嗬,好热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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