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傍晚的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有易容,依旧是那个小麻子的模样。
这可不行,她赶紧找棵大树,坐在后面,胡乱的给自己易了一下容,换了个样子。
因为没有镜子,也不知自己就究竟弄成了什么德行,也不管了,反正不是麻子就行,看不见眉心处的桃花就行了。
快天黑的时候,江欣怡还是没有见到村庄的影子,又不敢生火。只好找了一棵比较好爬的大树,爬了上去。
江欣怡把树桠上的雪打扫了一下,坐了下来,裹紧身上的披风,摸出怀里沿路摘的野果子,把肚子塞了个半饱,果子都是干巴巴的,实在是很难下咽。没办法,谁让自己没想到弄点干粮带在身上呢。
塞饱肚子就休息,千万不要睡着喽,不然天亮后或许已经冻死在树上也说不定呢,江欣怡告诫着自己。
天渐渐黑了下来,四周偶尔有夜鸟的鸣叫,显得这夜异常的渗人。江欣怡开始还挺精神,只是闭着眼睛,抱紧自己蜷曲的双腿,聆听这夜的寂静。
那个死变态的该回来了吧,该发现她离开了吧?可是怎么没有追上来呢?她在心里嘀咕着。
就在江欣怡迷迷糊糊的睡着时,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吓得她差点从树上掉下来。她搓搓眼睛,明知道自己的双腿已经麻木了,也没敢活动活动。
抱紧了树干,往大路上看。
来的人有十来个,都是举着火把的,可是江欣怡却没看清他们的容貌,也不知道有谁。可是江欣怡知道,那绝对是来找她的。
呵呵,傻瓜。江欣怡这个得意啊,开始觉得自己这次的行动好刺激。
他们怎么现在才追来呢?
原来啊,江欣怡离开军营后,文瑀鑫他们是天黑时回来的,守门的人早就换过岗,也没想到要交代一下江欣怡出军营未归的事。
而军营里的人都知道,江欣怡最近心情不好,没见到她的人也没觉得意外。晚饭的时候卢师傅没有见到江欣怡去吃,就让豆子去看看。
豆子走到江欣怡的门口,发现里面没点蜡烛,敲敲门也没有人应,门缝里闻到里面很大的酒气。猜想是她心情不好,喝多睡着了,也就没敢吵醒她就回去了。
如果不是江欣怡临走前,在那张大床上动了手脚的话,估计到天亮前还是没人会发现她离开了军营。
事情就这样的发生了,文瑀鑫在领回那个余小菁后,一直和衣睡在自己的床上,他觉得能这个余小菁是上天怜悯他,给他的礼物。他要守候着,不让她再像紫灵一样的消失。
尽管他知道,这个女子只是跟紫灵长的很像而已,可他还是把她当作紫灵来看。今天领她去那村子,让她再次祭拜一下父母,等回京时就把她带回王府。
回军营吃了晚饭后,文瑀鑫照旧先在外间看书,想等那余小菁睡了再进去。没想到,余小菁走了出来,亲手为他沏了一杯茶,放在他的面前,然后坐在一旁,用玉手托着下巴,神情又害羞的看着他。
一盏茶下肚,文瑀鑫看着眼前的人儿分明就是他的紫灵,他激动的把她抱在了怀里,走进里间。
余小菁在偷偷的笑着,自己只是在他的茶水里放了少许的合欢粉,就会这么有效果,看样子,自己这副修改过的容貌也起了一定的作用。
文瑀鑫把余小菁放在床上,感觉自己身上的欲火越来越旺了,他撕扯着她的衣裙,然后把自己也剥光了,就在文瑀鑫扑在她娇躯的那一霎那,状况发生了。
整张床稀里哗啦的散架了,两个人都随着那破碎的床板掉在地上,而文瑀鑫一下子就清醒了。不是因为床碎了而清醒,而是因为一截断掉的床腿,断口处很尖,深深的扎入到他肩胛!让他不得已清醒了过来。
他用手握住那截床腿,一咬牙拔了出来,血立即淌了出来。
余小菁很是恼火,她虽然在身子底下还有褥子,没摔疼,可是这突然而来的状况实在是没有想到。
文瑀鑫肩胛出流出的血都滴在了她雪白的胸口上,让她手忙脚乱的,胡乱抓起身旁的被角,一下子擦自己身上的血迹,一下子又试图堵住文瑀鑫的伤口。
这样的情况下,饶是文瑀鑫再怎么欲火焚身,下身也挺不起来了,不管躺在地上那娇躯有多诱人,他也没了兴致了,随手点了自己伤处的穴道,让那里停止流血。
“小菁,你没伤到吧?”他便问边拉起了她。
余小菁没有答话,只是低下头找到自己的衣物,胡乱的穿了起来。
“大将军,你的伤?”余小菁再回头问时,看见他也套上了一件袍子。
“你先到那里休息吧,不要着凉了。”文瑀鑫示意她睡到自己的床上。这才走到外间,让门口的侍卫去把铁心叫来。
不大会儿的功夫,铁心他们几个就来了,一进屋子看见文瑀鑫铁青着脸坐在外间,肩膀处还有血迹渗出。
“爷,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那个女人?”萧黎紧张的问。一见文瑀鑫点头,他气的一下子解下腰间的铁锏就要往里间冲。
“站住,你要干什么?”文瑀鑫推开正在给自己包扎的铁心问萧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