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天朕在树下吹得曲,为何雪皇后听不出?”莫枫转过头笑意含着笑。那眼神意义不明……
那天?杨即墨仔细的回想着,真的想不出那天他吹得是什么曲,什么调!
“那莫皇上吹得是什么曲?”杨即墨衬着下巴问道。
莫枫眼眸一挑:“那是一首流传至今的名曲,在民间尤其广为流传,它的名字叫情殇,是一个男子为他心爱女子所谱的。”这一次莫枫的眼眸是看着杨即墨的眼眸说得,很认真。
杨即墨被莫枫那眼神吓到了,小小的抖了下身子,神色有些不自然,勉强的笑笑,撇头不去看莫枫,没事吹那个给他听干嘛?
莫枫见雪皇后并不作答,知道她大概是懂了,看了一眼外面开始变小的雨,天空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亮,接着就是一声“咔嚓”比之前的还要响,还要大。
这一声下去胆小的早就惊叫开了。
莫枫去看雪皇后,却见她没有半点反应,只是身体朝后缩了一下。仿佛一点都不害怕那雷声,这真的与之前的雪倾城完全不同了。
这要是换做平时,让雪倾城不缠上来已经很难,更何况这雷声,雪倾城生就胆小,这一道雷下来,她早已害怕的躲到了桌子底下,要是身旁有人,自然早就扑到那人的怀中。
但是现在的雪倾城却只是静静的坐着,脸上毫无害怕之色,平静的看着外面的雨。
“雪皇后难道就不怕吗?”莫枫问道?雷声即使不怕,但是女性听到条件反射性的回去惊叫。
“怕什么?我又没有做亏心事干嘛要怕?”杨即墨不以为然,他一个大男人还怕这雷声,多丢人啊?好吧在莫枫面前是女人,但是他是真的不会演戏啊……也懒得演,要他矫揉做作的假装害怕,估计那样子会让人很呕吧?
“可是朕之前认识的雪倾城可是很怕呢!不知道雪皇后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大了?”莫枫摊开纸扇轻轻的摇着,一副淡然出尘的样子。
杨即墨睨了一眼莫枫,想要说他不是雪倾城吗?他也想说他不是,但是这具身躯摆在这,再有怀疑也不可能怀疑到这身体是雪倾城的,但是灵魂却是别人的。
“你说我都一人在棺材中躺了好几天,我还有什么好怕的?胆子为什么会变大?是因为看开了……懂得的也多了。”杨即墨说着道理。死都死过一次了,真的还有什么好怕的,这和胆子没有直接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