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先生说了很多引诱人的话，换做是一般人早就心动了，但夜九觞却不是一般人，所以他拒绝得很干脆，“不愿意。”

不愿意……冷冷的三个字，听得何老先生心里有种寒意，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被拒绝，他竟然连再开口的勇气都没有，总觉得有种无形的压力，压迫得他难以喘气。

“何老先生，我们还有事，就不打扰了，再见。”雪凡心礼貌的丢下一句话，然后带着夜九觞离开。

当夜九觞离开之后，何老先生觉得轻松了许多，可心里却起了一种不愿意轻易放弃的念头，于是问道：“院长，这两个孩子如此的优秀，为何至今没人领养？”

“何老先生，我刚刚已经说过了，他们两个的情况有些特殊。那女孩是雪凡心的妹妹，她叫雪凡九。虽然她是阳光孤儿院的孩子，但极少在院中，老是往外跑。那个青年叫夜九，是一个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孩子，连户口都没有。听凡九说，夜九的祖辈是在明末清初的时候躲到深山里隐居的，从不与外界接触，所以对外面的世界都不太了解。”院长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何老先生，有些事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

为什么她对雪凡九的印象如此模糊？

如果雪凡九真的是雪凡心的妹妹，她应该会记得清清楚楚才对。

算了算了，大概是凡心没有让她知道这件事，所以她的印象才会那么模糊。

“一个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孩子……有意思，有意思。这孩子不仅长得好，身上还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那是一种成功人士才或者站在高位的人才有的气势。如果他真的是刚从深山老林里出来的孩子，那么……”何老先生没有继续往下说，而是站起身来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