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她抬眼想说什么,却看到他紫眸深处的两簇火花后,声音戛然而止。他眼里的火花越燃越烈,愈来愈猛烈狂野……
不知为何,他眼里的火花越来越烈,木木的心却是愈发的紧绷窒息。那双紫眸里的火焰是那样的痴迷疯狂,浓烈的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却又生生的包含着多少压抑和煎熬?
最后,木木终于受不了他那般几乎让她窒息的凝视,心慌的别开眼。他却先一步抬起她的下巴,那紫眸中的火焰刹那间化成最温柔的水。清冷温润的声音彷佛做梦般的呢喃,“木木……”
她察觉到不太对劲,还未来得及反应。他已经端起手中的那杯酒一饮而尽,呼着浓烈酒气的唇瓣轻轻的覆上她的。
当他的唇贴上她的时,她直觉的闭紧唇瓣,想要推开他。但他接下来的动作,却让她呆呆的怔住,忘了一切。
他的吻太温柔了,温柔的近乎虔诚的膜拜,又彷佛是最谦卑的请求,好似她是他一辈子唯一的渴望,小心翼翼到生怕多用一丝力,她就会彻底碎掉。
淡淡的酒液随着他的亲吻,滑入她的唇齿间。那杯酒几乎是被他们一人一半的吸.吮掉,头脑中一片昏眩,隐隐约约的又看到那个白衣如雪的男子在雪地里轻笑,指着美丽的雪狼扭头看她。
木木,洞口处的雪狼是我,那洞里的那只雪狼,又是谁呢?
……是谁呢?
‘砰哐’——
寝宫内室的门被踹开,夜炫和木木回头,看到一身镏金龙袍的鎏凤鸣立在门口,脸色沉沉的,深不见底的凤眸里是暴烈的怒火。
夜炫和鎏凤鸣静静的对视了一会,他淡淡的笑了,“大哥,我来迟了,大婚之礼随后会送上。”
鎏凤鸣莫测深沉的盯着他,视线缓缓落到木木唇瓣上,她唇瓣上的一抹鲜红,让他倏地觉得眼前的视线有些模糊。那抹柔唇的甜美和芬芳,此刻却被别人品尝。
她被夜炫拥在怀里,是忘了挣扎,还是根本不想挣扎?
白玉般的手指紧握,他突然绽出绝艳的笑容,磁性悦耳的声音流泻,“夜炫,朕的皇后岂是你可以碰的?长嫂如母,你是打算冒天下之大不韪了,嗯?”
夜炫,又是夜炫!
一直被她唤作阿玄的夜炫,不仅五年前他们牵扯不清,就连失去了记忆的现在,她一颗心依赖的,依旧只是夜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