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你啊,多大年纪,咋还像早些时候!”二叔说着,不免感叹。
早些年,他拼死拼活,也只能养家糊口,一年到头,连件像样的衣服都不能给大琳买,如今手里宽裕,有了银子,大琳却把银子看的死死的,舍不得买。
“早些时候不好么,当年是谁说,我是这个卢家村最好的姑娘,最好的媳妇,整日巴巴的凑上来,怎么撵也撵不走,那脸皮厚的,比泥墙还厚上许多!”二婶打趣道,想起年轻时发生的事情,感叹时光匆匆,她都没来得及抓住什么,就这么一晃过去了几十年。
想到这,二婶走到二叔身边,挽住二叔的手腕,把头靠在二叔肩膀上,呢喃道,“有义……”
二叔慌乱的推开二婶,涨红着脸道,“正经点,老夫老妻的,被人看见多不好!”
“谁看见,再说了,我搂自己的大老爷们,谁敢碎嘴,看我不撕烂她的烂嘴,让她以后都闭嘴!”二婶说着,伸出手死死拽住二叔的手臂,就是不肯松开。
“你,这!”二叔无奈,只得由着二婶。
两人亲密的往家里走去。
二叔时不时发出一声叹息,二婶却乐开了花,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二叔要是不应声,二婶就问一遍,二叔后来索性,嗯嗯的应过不停。
葱花婶家
葱花婶在炕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卢青山坐起身,下炕点了煤油灯,问道,“咋了,翻来覆去不睡觉?”
“想事儿呢,睡不着!”葱花婶说着,坐起身,叹息一声,下炕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觉得味道不对,重重的搁在桌子上,唉声叹气个不停。
见自家媳妇愁眉不展,虽说老夫老妻,可感情在,卢青山还是心疼,问道,“到底啥事啊,看你愁得!”
葱花婶白了卢青山一眼,嘀咕道,“还能有啥事啊!”
“你是说阿暖啊!”卢青山说着,坐到凳子上,心中也想着。
如今的卢暖那是事事有想法,有见地,晚上他是瞧出来了,这韩氏对卢暖,根本是事事依从,二弟三妹四妹更是没有一丁点的反对,就连有义夫妻俩,经过木耳赚了银子,对卢暖也是全力支持。
还说什么要从番薯里弄出番薯粉,这想法,他活了几十年,都没有想出来,更别说做那什么粉丝,可她一个孩子,到底是咋想出来的?
“可不就是为这事,你晚上也看见了,阿暖聪慧着呢,我们可得早些下手,千万不能让人抢了去,三壮小,不懂事,咱们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什么人没瞧见过,要是阿暖将来做了咱家媳妇,咱俩就偷着乐呵,享清福吧!”
卢青山一听,也觉得有道理,连忙说道,“那去找个机会问问看啊,你在家干发愁也不是回事!”
葱花婶闻言,想了想,点点头道,“成,明天我跟大琳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