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沉默了片刻，问道：“你们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高？”

“目前为止，我们正在调查fgo这个游戏以及它背后的公司，不过并没有什么进展，就算是他们公司的人，也不认为这些角色是真的存在，一直都以为这些英灵是他们自己创造出来的。”

“但是，齐格飞和阿尔托莉雅的出现，告诉我们一个事实，他们从古代就存在，并不是人类根据自己的幻想创造出来的。”

提起这一点，黑衣男子也很苦恼。

丹尼尔说道：“如果过去真的存在魔术，或者说是魔法，扭曲人类的意识和记忆，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泰德沉默片刻，忽然想到了什么，搜索了一个英灵。

他侧身，把屏幕让开，指着屏幕上的英灵说道说道：“你们曾经刺杀过这个人，那么这个人究竟是男还是女。”

屏幕上放着的是一个白发黑皮肤，手持彩虹长剑的女子。

Fate世界英灵，阿提拉。

黑衣男子说道：“上帝之鞭阿提拉吗，我们的人确实曾经刺杀过阿提拉，而如同历史上所记载的一样，阿提拉确实是一个男人。”

“也就是，女性阿提拉只不过是幻想而已吗？”

“确实如此。”

泰德说道：“既然阿提拉只不过是对方幻想出来的，那么你们凭什么认为英灵不是对方幻想出来，而是真实存在的。”

“因为齐格飞和亚瑟王真真正正的站在了我们的面前，而且你也看到了。”黑衣男子说道。

泰德问道：“那这个阿提拉如何解释。”

“很简单，真真假假而已。”丹尼尔说道：“也许有些英灵真的存在，而有些英灵并不存在，于是，人们就自我补充，创造出了一些并不存在的英灵。”

听到丹尼尔的解释，泰德说道：“如果英灵真的存在，我认为上帝之鞭比齐格飞还要出名，比齐格飞更加有资格成为英灵，而且你们似乎忘记了一点，齐格飞这个人并不存在于历史上，他只不过是德国叙事诗《尼伯龙根之歌》中的屠龙英雄。”

实际上这一点，不光是丹尼尔，就连黑衣男子都十分清楚。

齐格飞是叙事诗中的虚构人物。

然而这样的人却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实际上这一点也是我们正在调查的原因之一。”丹尼尔说道：“这也是我们为什么会认为时代在暴走的原因。”

“连圣杯战争都出现了，这个世界的暴走已经没有办法在停下来，所以我们才解除了你，想要搞清楚，这个世界究竟发生了什么？”

泰德疑惑的看了他们一眼，“连你们都不知道。”

黑衣男子说道：“我说过，我们古老，但并不强大，而且我们并不是全知全能的神，所以我们不知道很正常，不过正因为我们不知道，所以我们才要调查，要彻底的搞清楚，这件事情对于人类而言，是好，还是坏。”

说道这里，他停顿了一下，问道：“现在，你是否愿意加入我们，泰德。”

泰德说道：“我只不过是一个警察，本职工作是管好自己一亩三分地，不让他出乱子，你现在告诉我，我可以做出更大的事业，调查这个世界，让这个世界变得更好，我觉得我不行，我干不了。”

“也就是说，你拒绝了我们，对吗？”黑衣男子的表情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泰德说道：“不，我决定加入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