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公司，每家都得到了50万元的“预付款”，这个预付款相当于是调查成本。他们调用资源、人员追查，有这50万元勉强也够了。

但是任务成功后，能彻底查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并提供证据的公司，将获得500万元的巨额奖励，另一家什么都得不到。

所以两家公司都卯足了劲追查，连一些平时舍不得调用的资源都投进来了。现在，两家公司都怀疑和情杀有关，都打算寻找证据。各自都派了两名调查员去煤老板所在的三晋市。

大家都遇到了共同的障碍，就是苏女士的老公反侦察的能力比这些情报公司的调查员更强，好歹人家是刑侦科的人呀。所以他们不但没找到任何线索，连追踪苏女士的老公都觉得困难。

连人家去了哪、见了谁、在做什么都无法查到，哪里谈得上调查和取证？这也太丢人了。

“哈哈哈哈，这正是老子的强项！看来不去一趟三晋市，是不行了。”张小智很珍惜自己的时间，但是为了赚取启动资金，只好跑一趟了。

这次，正好杨延泽在三晋市找了一家比较小的古玩公司打算“谈收购业务”。正好，张小智借机带着小梅、杨延泽、韩磊、赵高成等人去了三晋市。

人们常说，古秦大地，文物都埋在地下，而三晋大地，文物都建在地上。因为文物保护得好，古迹众多，因此三晋大地上有不少以“文化保护”为业务的公司。

这家公司的优点在于业务量大，虽然每笔交易金额常常在几万元左右，但是胜在交易量惊人。今年交易额最大的一个月，曾经达到了80多万元。

“唉，干这行就是赌运气，虽然我们交易量大，但看走眼遇到赝品的次数也不少，有一年年底一算账，我还亏了50多万元呢。不过今年运气不错，如果照这个势头，算下来能有一百万的利润。”古玩公司的刘老板说话带着三晋口音，小梅和杨延泽听起来愈发觉得酸溜溜的。

“刘老板，我研究过您的财务报表，利润的确很低。除了偶尔遇到赝品有一定损耗，您公司定价也不是特别准，定高了卖不动，定低了往往利润很低。我们公司有非常专业的定价师，鉴定能力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这次收购我们还是很有诚意的。”韩磊和古玩公司的老板谈判。

“刘老板，我研究了一下，其实我们公司占60%股份您占40%股份对您是最有利的。法律流程方面，我已经写了很详细了资料，请您过目。”赵高成递过去厚厚的一沓资料。看他通红的双眼，就知道这两天一直在准备材料。

“太好啦，我最喜欢坐着啥也不干就拿到钱！”刘老板喜上眉梢。

于是，又一笔生意谈成。以他们强悍的鉴定能力和定价能力，利润可以提升几倍，因此今后张小智这边每月可以稳定增加20到30万入账，而刘老板每月也可以坐收10万，这样的好事谁不开心呢？典型的双赢啊。

接下来，张小智安排几人去旅游了。

同样的，在当地雇了一辆车，装上电源、机械屏、电脑、无线ap等，张小智打着“测试”的名义偷偷开始了自己的“侦探”工作。

“这位大刚还真是谨慎！”张小智借助无线ap，偷偷跟在距离苏女士老公一公里远的地方。苏女士的老公姓程，叫程建刚，人称“大刚”。

程建刚开着车，经过好几次变线，又穿过一条单行线小巷子，断绝了有“尾巴”的可能xing后，竟然进了一家超市，开始闲逛。闲逛过程中，没有接触任何人。

“还真是既专业又耐心啊，如果真有人跟踪，早被他发现几十次了！”张小智不禁感慨。

忽然张小智发现了问题。

“真是聪明啊，这样的办法就算是被人盯着都很难察觉！”只见大刚偷偷把一个sim卡放进了一个纸盒里，纸盒是进口食品的包装，很少有人买。把sim卡放进去后，他又摇了摇头，把纸盒放回货架高处。

果然，10分钟之后，大刚去排队结账了。一个大约二十几岁的年轻女孩推车购物车来了，她东挑西选，最后踮起脚尖，看似漫不经心地拿起这个纸盒，扔进了购物车。

“嘿嘿，要不是我的感知力现在比较细腻，能发现你捏着一个sim卡，还真的很难发现！”张小智出师大捷，很开心。

这个女孩又逛了半天，也去排队结账了，此时程建刚已经出了停车场。

是跟踪程建刚，还是跟踪这个女孩？张小智需要抉择了。

“接下来，还是跟着这个女孩吧，答案就快浮出水面了！”他对这个女孩很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