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北开战不到一个月,日军大本营的战略构想,濒于流产,高层内部吵作一团,华北驻屯军司令官香月清司中将,因为在七七事变当日,损兵十三万,敌情不明,处置失当,虽然占得北平城,近而却丢了天津,致使天津守军六万多人全体玉碎,司令官高岛正雄中将阵亡,帝国在天津的资产,遭唐秋离严重掠夺,损失可谓巨大,香月清司司令官,对此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关东军司令官南次郎大将,敌情不明,对板垣师团被独立师歼灭与绥中城下,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关东军南下兵团第二梯队的两个师团长,临敌畏战在先,救援迟迟在后,坐视板垣师团在三天之内全体玉碎,实为此次关东军惨败之罪魁祸首,后又有被支那军队之独立师一路追歼,损兵折将,丢失锦州,实为关东军战史前所未有过的耻辱。
两个师团长剥夺军职,交由军事法庭严加审理,待其罪名确凿后,再行处置,关东军这面,两个师团长算是当了替罪羊,南次郎暂时能躲过这一关,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的确不知道唐秋离的独立师十六万人云集山海关一线,有板垣师团打头阵,他是放心的。
问自己一个敌情不明,失察之责,也是理所当然,幸亏集重兵赶跑了唐秋离,夺回锦州,总算不十分被动,否则,自己会很难看,这司令官的位置,也该易主了,谁让板垣征四郎不但在关东军内部赫赫有名,就是在大本营和参谋本部,也是被视作头号战将,影响太大。
而香月清司就没那么容易过关了,华北平津一带,是日本大本营蓄意对华开战的首发之地,实指望一战能定华北局面,进而挥师南下,西击山西全境,兵发河南,再取山东,饮马中原,江浙一带的富庶和发达,让日本人垂涎已久,这一切,都因为唐秋离的出现,而化为泡影,不得不再次增兵华北,打乱了开战之前的所有部署,你说,这么大的责任,香月清司能背得起吗?
华北兵败的消息,传回日本本土,引起轩然大*,举国为之震惊,七七当日,损兵十三万,复几日,司令官香月清司被围北平,龟缩于城内,眼看天津危急,却不能救援,结果丢了天津,损兵六万余,司令官战死。
满洲山海关前,陆军的骄傲板垣师团,全军玉碎,板垣司令官战死,这是怎么了?狂热的日本国民,就像被当头泼了一桶冷水,天皇陛下部署说三个月就能占领战略中国全境吗?都一个月了,连华北都没有能征服,何谈征服整个支那?
日本国民议论纷纷,继而无比的愤怒,我们把大日本帝国最优秀的子民,送到支那,是为了给帝国开疆裂土,不是在你们这些饭桶指挥官的指挥下去送死,香月清司和南次郎自杀以谢国民,以告慰战死的天皇勇士,和满心期待去支那做人上人的国民。
日本国内,群情激愤,要求严惩香月清司和南次郎的声音,不绝于耳,有的狂热分子,跑到皇宫前,在身上浇满汽油,当场自残,有的跑到靖国神社,跪伏余地,面对乃木等日俄战争时期赫赫战将的画像,嚎啕大哭,祈求他们当年的神勇,附在今日之帝**人们的身上,悲伤到极处,以致昏厥,心脏病突发,倒地身亡者,大有人在。
日本国内,民声鼎沸,种种丑态,不一而足,裕仁天皇的心情恶劣了极点,他在日记中记载:“近几日,为朕几年来最为不畅,以我大日本帝国强盛之武力,多年之谋划,首击久病之支那,一战而不能得支那之华北,兵员损失,将领战死,尽于被动,战之罪也?将之罪也?”
征服中国,征服东亚,称霸亚洲,是裕仁天皇毕生的宏愿,仅仅有个满洲,是远远不够的,他的本意,在自己手里,大日本帝国的太阳旗,要高高的飘扬在亚洲的每一寸土地上,到处都回荡着君之代的歌手,想想这些,裕仁就热血沸腾,前辈所未开创出的伟业,将由自己来实现。
可在中国的现实,让裕仁郁闷得几乎要吐血,就像面对一个绝色的**美女,正要提刀立马,肆意征伐,却发现美女的手里,握有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正对着自己的咽喉,由极端的亢奋,转为发自内心的惊惧,这种变化,足以考验裕仁的心里承受能力。
所以,这几天裕仁天皇的心情坏到了极点,良子皇后被他在御床上虐待了几次,现在是远远的躲着他,有几个侍卫官被莫名其妙的鞭挞一顿之后,投入监狱,十几个侍女,下面流血不止,欲体遍布伤痕,发育良好的硕大**,更是红肿不堪,**几乎被咬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