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阳、谷长琴与琪云公主在练武场与士兵一起操练。
屋里却是别一番景象,端木承三道,“这次阳河峰外敌来犯,非同小可,苑月国刚刚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浩劫,敌人此时来侵扰,我看此事定有蹊跷!”
端木承一长长地舒了口气,说道,“不错,依我看来,阳河峰并不是他们的主要目的,他们的真正目的是苑月皇宫,为此,我只带五万人直往阳河峰,剩下的人,包括五虎骁将,全数归于你指挥,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能前来救援!”端木承一胸有成竹地说道。
“不,皇宫既然是他们的最终目的,理应让人留下,你也知道,我不是带兵打仗料呀,大哥!我带兵到阳河峰,你坐守皇宫如何?”端木承三道。
端木承一笑了笑,说道,“不,我是兵马大元帅,如果我不去阳河峰,敌人就不会轻易出动,很难找出敌人所有。再凶悍的敌人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他们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打仗的关键是找出敌人所有,要是我留守苑月皇城,敌人就不会出现。”
万万没有想到,端木承一是为了引蛇出洞,端木承三还想理论什么,却没有半点儿理由,只能担心地说道,“可你五万人,去阳河峰,这也太少了吧!”
端木承一笑了笑,说道,“这你放心,用兵贵在法,再多的兵也是多余的,你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情,你都要坚守皇宫!”
端木承一交待完正事后,喝了几杯酒,悄然离去!
不知不觉夜幕降临,此时三人才回到屋里,但见杯酒交错,碗筷狼藉一片,端木承三醉瘫在地上,呼呼大睡起来,端木承一却早已回府,穆阳上前,将其扶起,“三亲王殿下,你怎么又喝醉了?”
端木承三睁开朦胧双眼,看了看穆阳,笑了笑,说道,“本王...本王...本王可没有醉,醉的可是世人!”“世人/皆醉我...独醒呀....”他摇头晃脑,开始咿咿呀呀喝了起来。
琪云公主上前,喊话道,“三皇叔呀,你怎么跑到驸马府喝酒了?”
端木承三笑了笑,说道,“本王高兴,本王喜欢到驸马爷这里喝酒,不行吗?丫头呀,你看本王给你找的驸马,你还喜欢吧,哈哈,穆阳,好兄弟,一表人才,胸怀天下,当驸马当得,当得,当得,这是我苑月之福呀!”
谷长琴瞪了瞪他,冷冷地说道,“看样子真是喝醉了,一个亲王爷,怎么能与驸马爷称兄道弟呢?一个手无缚鸡之力,胸无点滴之墨的人,怎么就混得个驸马爷呢?看样子苑月国的男子都死光光了!”她一边埋怨着,一边开始收拾起碗筷来。
“好了,长琴姐姐,你就不用收了,让下人来收吧!”琪云公主好心上前劝道。
谷长琴道,“我们可下乡下人,我们可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我们一向滴自己的汗,吃自己的饭,自己的事自己干,靠人,靠天,靠祖上,不算是英雄好汉,怎么有下人来做这等活儿呢?我们又不是什么寄生虫!”
琪云公主明白,谷长琴在骂自己是寄生虫,可这又有什么办法,她一向如此,哪里做过什么烧火做饭之事,端木承三睁了睁眼,看了看谷长琴,笑了笑,说道,“哟呵,穆阳,这丫头伶牙俐齿,你可要当心呀,没看出来,你看上去本本份份的,却是吃着嘴里的,盯着锅里的,好呀,不错不错,有女人缘,难怪琪云丫头三天两头朝你这里跑,原来是紧张呀!”他转过脸,冲琪云公主笑了笑,说道,“疯丫头呀,这可是强硬的竞争对手,你可要努力,可不能丢了我端木世家的脸哟!”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琪云公主与谷长琴本来就是狗见羊,经端木承三疯言疯语,大战在所难免,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穆阳扶起端木承三,“走吧,亲王殿下,你喝醉了!”
“本王....本王没醉....你放开本王.....本王还要与你再饮三百杯.....”
他一边叫嚷着,被穆阳拽进了书房,“我的亲王殿下呀,你就是我的活祖宗,你怎么能在她们两人面前说这些呢?你看吧,一会儿客厅世界大战就要爆发了!”
“爆发与本王有何干?”端木承三一字一话,十分清晰,哪里像喝醉酒的人?他的话让穆阳大吃一惊,“亲王殿下,你....你没喝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