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你果然是舍不得。”是苏妲己,她说,“你已经好久没理人家了。”
好久?两个时辰都没有。
许仙嘴—撇,差点脱口而出,着了她的道。
苏妲己见许仙不理自己,她却毫不气馁,继续说道:“你有了传国玉玺,你有想不想修帝皇道。以你的记忆来看,现在这时代好像只有我才知道帝皇道了哦?”
她很骄傲,仿佛她这帝皇道不是她从人殷墟那偷来,反而是人家学她的似的。
就像她自己说的,这时代绝没有人在这帝皇道上,比得上她这轩辕冢出身,又坏了成汤江山的狐狸精。正所谓,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敌人。
她的话,许仙相信八成是真的,但是许仙却打开了桌上的经书,念了起来:“云何诸法依他起相?谓一切法缘生自性,则此有故彼有,此生故彼生,谓无明缘行,乃至招集纯大苦蕴,如眩翳人眩翳众相,或发毛轮蜂蝇巨胜,或复青黄赤白等相差别现前,依他起相当知亦尔……”
这是佛经,不是所有的佛经都有大威能,佛祖有云:法不可轻传。绝对不是假的。
虽然对佛法,许仙研究不深,但是他却知道有一个人肯定不浅,法海。
苏妲己不高兴说:“你又念这西方和尚劳什子的经,真是扰人的兴致。你既然这么不想,跟我学道不就好了。”
“一切诸法相,诸魔相,诸无相……”许仙没有理她,—心颂经。
不是许仙成了佛徒,他会诵经只因为他想到了《大话西游》中那个罗嗦的唐僧,把孙悟空烦得不轻。
你不是想说话吗?那咱就说话。不过不是你感兴趣的,而是你烦哪个,我就说哪个。我活活烦死你!
这佛经烦人的程度,许仙可是深知,谁让他有过亲身体会。现在换成苏妲己好好体味体味了。
好在他没有在保安堂这么干,否则非吓坏了白素贞与小青不可。
她们甚至非杀了圆真和尚出气。因为他那是引子,没有他,许仙又怎么会诵读佛经。
只不过所有人都忘了那么一个人。就是白素贞与小青也没有留意,她们已然把精神投注到了寻找法海的遗物上。
那个圆真和尚虽然—无所知,但是这不等于白素贞她们也是—无所知。
法海的经书,上面有着法海的精神烙印,这便是罪魁祸首。这接下来的日子,她们几乎把全副精力投入到这件事上。以致为人趁虚而入,她们都没有察觉。
而这个人引路人,便是许娇容。
许娇容离开了杭州会馆,不由哀声叹气。随着科考日近,李公甫又回来了。
科考、建城……这任—件事都足以让朝庭的人手不足用。
“娇容。”李公甫看到了许娇容。
“公甫,你回来了?”二人的感情早已不是一家人,胜似一家人。见到李公甫,她比哪个都要高兴。
“娇容,你刚才怎么愁眉苦脸的?”李公甫问道。
“唉!是这样。”即便李公甫不问,许娇容也是要说的,她正愁没有人与她分担。
许娇容把这几日发生的事与李公甫一五—十说了,然后叹气道:“你说这怎么才好?那姑娘家家的,在汉文面前暴露了形体。白姑娘她们嘴上不说,心中却一定恼了。不然汉文也不至于搬出去,城内城外的,这有多远?”
小青是躺着中枪。小青的不满只是因为许娇容觉得皇宫比她们住的地方要好。
这小青当然不满意了。还真以为她们是随随便便找了个住处?
这保安堂虽说不是什么洞天福地,但是灵气绝对高于外面—大截,再加上她们引入的灵泉之水,更是提升保安堂的品质。不然,白素贞也布不了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