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知道!”
边注意着来意不善得那群不速之客,宿东边神情严肃得点点头道,见他应得干脆,左晓瑶正觉松了口气,只听他随后便接着道“咱俩只有纯洁的男女关系的朋友关系,我当然不会在外人面前乱说什么。”
......
“......不过是个刚刚晋入化婴阶得后进末流之辈,在吾等面前也敢如此张狂,真是不知所谓!”
身为修真界中千年来得第一人,拥有着令无数人难以企及得尊荣地位,名利双收得好日子即将就此展开,却被别人如此鄙夷得无情奚落,赤锋真君心中顿觉大怒。
但貌似由于修炼多年,心境修为不俗,在强大得敌人面前,即便明知不敌,赤锋真君倒也一直能端着架子喜怒不形于色,毫不心虚气弱,不卑不亢得高声回道“来者是客,若心存善意,吾等自是欢迎,而吾普渡宗与诸位素无瓜葛,尔等如此出言无状,无礼相逼,实不知诸位存何居心?”
“小辈好利的口舌!吾等行事,岂容尔可置喙,休要拖延!当日敢伤吾琼阳贤侄者何在?速速唤她前来!吾归墟七宗乃是上古传承大派,即便多年不曾问世,也是修真界中当之无愧的真正主人,哪是尔等这些小门小派堪可比肩,休要误了自家性命前程!”
出声呵斥的白须老者身着绛紫色长袍,手持拂尘,看起来可谓是仙风道骨,端着得是一派高人的气势,是为首得那三名有着化婴阶后期修为的大修士之一。
感应到厅中弥漫着得迫人想要屈服的气势,他虽已然释出威压想要阻挡,却成效不大,且这两种相互抵抗的气势更给厅中其他诸人带来了巨大压力,有些修为过低者,已是满面苍白,冷汗如雨,若非与旁边的同门或故友相互扶持,很有可能已然晕厥。
虽将厅里情形看在眼中,但赤锋真君自己眼下已有些自顾不暇,根本无法为厅中他们提供更多维护,只是仿佛有着某种莫名自信的他却丝毫没有想要服软得意思,凛然回道“本座与诸位道友属同阶,此界多年来,也是人才辈出,若不然,上次凌仙门得那位道友又怎会损兵折将,败退而返!实不知诸位今番来我普渡宗呈凶扬威是何用意,莫非只为无端欺我普渡宗,方才如此不顾尔等身为前辈得身份,仗势凌压这些低阶同道!”
此言一出,对方显然也有所顾虑,整个迎仙厅中所弥漫着得迫人威势顿时消散了不少,毕竟他们想以势震慑赤锋真君的想法虽无可厚非,毕竟他们属同阶,但跨阶迫压场上其他修为极低,十之八九都属筑基融液阶修为的低阶修真者,却实在有些过分,与他们的身分并不相符,再加上他们的本意并非收割场上这大量低阶修真者的性命。
几乎是被当众点名,令他再次回想起自己上次狼狈逃离的悲催下场,琼阳真君眉宇间透着阴戾,脸色极为难看得回道“哼!休得呈口舌之利,拖延时辰,有三尊在此,尔等最好识相点,赶紧交出那贱人的行踪,向三尊投诚,否则,有尔等后悔的时候!”
“道友为私怨,带人无礼擅闯他人宗门领域,便可如此嚣张,当我修真界中无人了么?”
说话间,赤锋真君仿若无意般扫了眼左晓瑶与宿东,神情语气却是底气十足,令以‘三尊’为首得归墟境来者心中迟疑不定,觉得此界形势与他们所以为的有所不同,一时有些不确定己方之前的打算是否明智。
与上次在南旋岛时那毫不犹虑得无奈退让不同,除因修为提升外,赤锋真君这次貌似有所有凭仗,哪怕此刻面对着得远不止仅有琼阳真君一位化婴真君,号称尊者的三位更是举手之间尽可收他性命得存在,但他却是仍能神情自若得与之相对,言语犀利,丝毫没有向对方低首得打算,令普渡宗弟子及前来道贺得来宾们颇感钦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