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种人真的没有道理可讲的,她可不想在他那浪费时间和精力。过了今夜,她现在的身体就满十八岁了,可以在外面闯闯了。也不能总缩起来当乌龟!
“那薛文宇除了眼睛不太好使之外,倒也算是个人物呢。”卞断魂笑着说。
“他算个屁啊,那金乌国的小王爷,我也没把他放在眼中。”牧莹宝有了点醉意,说话也不掂量了。
不过,这话在场的爷孙俩倒是没觉得她吹牛。
卞断魂觉得,她有那样的医术,也能临危不乱的,这个女子本身就不是个寻常的。
而卞亦尘呢,他是亲眼所见,那金乌国的小王爷是怎么花心思想接近她的。
堂堂一国的皇子,为了探望一个女子,竟然一袭黑衣在客栈马厩,面都没见到,话也没说上一句就没用的被抓了。
想到那晚在马厩,看见那世子爷做的事儿,不是他出手的话,她被那啥了,看她还怎么云淡风轻的说不在乎,要离开那世子爷。。
于是,卞亦尘忍不住开口来了一句;“一个女子单身在外,就不要贪杯了,真有点什么事悔之晚矣。”
嗯?牧莹宝不解的看向卞亦尘,心说莫名其妙的来这么一句,几个意思啊?我是单身女子跟你们爷孙俩饮酒,这不是信任你们么?
算了,不跟这小子一般见识,牧莹宝觉得,这卞亦尘有些时候,跟那个薛文宇一样的令人讨厌。
“好,既然姑娘决定了,那明早老朽想办法送你离开。”卞断魂知道这是个有主意有主见的姑娘。
牧莹宝点点头,接受了好意。
这个除夕夜,牧莹宝虽然带着自由的亢奋,但是因为会想现代的家,还有那个叫辉哥的孩子,为了避免难受失眠,所以她把自己灌醉了。
踉跄着进了套房的一间,和衣就倒在了床上。
这间屋子原本是卞亦尘的,现在给她住了,爷孙俩住外面的一间。
卞断魂让孙子进屋照看下,卞亦尘死活不答应,没办法,老头只好自己进去,一看果然就那么躺在床上,赶紧上前帮着拉开棉被给她盖好。
“这么好的姑娘,你小子眼睛也是瞎的么?”出了屋子,老头看着孙子就来气。
不是老头酒量好,头脑还清醒的话,差点告诉自己这个拗孙子,你身上最重要的地方早就被人家姑娘看去了,那命根子就是人家姑娘给医治好的,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这么拽,还看不上人家?
不是怕这个唯一的孙子知道实情后,会臊的自尽,卞老头真想告诉他真相。
爷俩回到酒桌上,继续喝酒,商量找仇人的事宜。
第二天一早,卞亦尘脸色不是很好的从外面回来。
“祖父,她说的没错,那个人果真不肯善罢甘休,人是搬走了,却留下人四处找她呢。”
卞老头皱起眉头,这种时候,他不是该忙着应对夜袭之事么,怎么还有心思找人?
“他找他的,我就不信送不出去一个人?”卞老头不信邪的说到。
“祖父,孙儿的话还没说完呢,那个陌小王爷不知道从哪得知的消息,也在镇子四周安排了人,比那世子还嚣张,此刻正挨家挨户的找呢,估计很快就到这了。
您说,他们若是知道咱是幽城出来的,会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