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大夫哼了一声:“老夫上门诊治时,你那哥哥还只剩下半口气,最多半刻便丢了xing命,还用开什么药方。”
武松怒道:“医者父母心,看你年老,更应有慈悲心肠,怎可如此行事,让人在你眼前病死。”那钟大夫把拐杖一顿,说道:“你这小子,黄口白牙的,药医不死人,要是必死之人都能医好,岂非人人都要当神仙。”也不打招呼,扭头便走。
西门庆陪笑道:“武都头,这钟大夫脾气一向古怪,看他年老,就不必和他一般见识。”武松答道:“此事也就罢了,西门庆,我还有一事问你,我离开阳谷这几ri,你可上我哥哥武大郎家中?”说完双眼直直的盯着西门庆脸上。
西门庆迎着武松的目光,脸上的笑容慢慢凝固,也冷冷的答道:“我与武都头相识之后,心中敬慕,准备了些许礼物上门拜会,那知武都头未曾在家,可有什么不对。”
武松一下子被嗝住,作声不得,又不好发作,史进在一旁插话,询问那几ri西门庆的行踪,西门庆早有准备,到是有问有答,无论如何盘问,回答得滴水不漏。
武松和史进问了半天,一无所获,只好悻悻的离开。
回到县衙,武松发愁道;“没想到这西门庆如此狡猾,这上门去不但没有问出什么线索,倒吃他的嘲笑。”
史进想了一下,咬牙道:“既然已经撕破了脸,干脆你我先去请示陈知县,只说西门庆有勾引良家妇女,害人xing命的嫌疑,武大哥便是苦主,把他拘来县衙,三木之下,何求不得,迟早要他说出实话。”
武松点头称是,二人找到陈知县,把其中缘由细细的说了一遍,陈知县沉默许久,皱眉道:“此事却不好办,旁人也就罢了,西门庆非但在阳谷县财雄势大,州府里也有极强的靠山,又是政协委员,人大代表,轻易动他不得,而且这西门庆在本县素有贤名,深得民心,你又无真实的证据,若上门强行拘拿,只怕激起民变,到头不可收拾。”
陈知县见二人沉默不语,又道:“武都头,我知你心痛兄长之死,但万万不可鲁莽行事,方才你不是说道你家嫂嫂也有嫌疑,不如先把她拘来,暗中使些手段,只要有了确切的口供,本官作主,自会给你一个公道。”
二人在陈知县碰了个钉子,又吃他说教,只好垂头丧气的告辞而去,
史进和武松回到县衙,史进说:“武大哥,刚才陈知县说得也有几分道理,只怕此事还是要落在你家嫂嫂身上,现在可顾不上什么情面。”
武松一咬牙道;“也好,今ri就去寻她,如何也要她说出真相。”
这二人快步来到武大郎家,推开门,里面却空无一人,四处寻找也无下落,这潘金莲竟鸿飞沓沓,了无音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