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白胜等人也看出不对了,纷纷攘攘叫嚣着一涌而上,正打算围攻武松,却听见门外一阵人叫马嘶,一群身着黑衣的大汉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为首一人是个六旬上下的老者,施恩一见大喜,这老者正是施恩之父,大名府判官施全。
蒋门神待还要爬起,武松一脚踩下,蒋门神感觉就象背上压了座大山,动弹不得,武松蹲下来,看着他道:“你这厮敬酒不吃吃罚酒,这下总该老实了,好好交待出那王伦和方天定的下落。”
蒋门神一咬牙关道:“再下是个安份守已做生意的商人,从来不知道魔教什么的,你要问是找错了人。”
武松哼了一声:“你这厮嘴到硬,也罢,就看是你的嘴硬还是老爷的手硬。”
顺手抄起身边的一只椅子腿,在蒋门神的小腿上敲了两下,笑道:“不知你这横练功夫可是练到了骨子里面。”
一扬手用力击下,只听“咔”的一声,小腿迎面骨竟被生生的打断,蒋门神惨叫一声。额头上渗出黄豆大小的汗洙,头一歪,竟是痛晕了过去。武松毫无怜悯之心,抓起身边的一坛酒兜头浇了下来,这酒水一激,蒋门神又醒了过来.
武松看着蒋门神问道:“你还服不服,不然把你那条腿也给打断了。”蒋门神痛得要命,这庞大的身子缩成了一团,带着哭腔说道:“大爷不要再打了,小的服了,不过小人在魔教地位低下,只知道那白衣秀士王伦据说是去了水泊梁山,聚啸人马,成了梁山的大王,这方天定的行踪,小的的确不知,就是打死了小人,小人也不敢胡言乱语欺骗大爷。”
武松看蒋门神神se不似作伪,料他也不敢说谎,便又道:“这事也就罢了,只是这酒楼本是我兄弟施恩的产业,被你强占,现在你得立下字据,交还于我兄弟。”
蒋门神怨毒的看了武松一眼,低下头轻声说道:“但凭吩咐,小人不敢违抗。”
武松吩咐人取来笔墨,正要蒋门神立下字据,却听一声怒喝:“住手”
只见一群兵丁拥着一个衣甲鲜明,身材高大的武将进得大门,那武将一指武松喝道:“那里来的狂徒,竟敢明火持仗的夺人产业,左右,给我拿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