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想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林冲走到马车前,看到那两匹马,失口赞了一句“好马”见武松走近说道:“师弟,你看这马,一青一紫,高大挺拔,雄壮无比。全身上下竟无一丝杂se,只怕是来自西域的大宛名种,我大宋是出不了此等好马的,单是这两匹马,就价值千金以上,这个送礼的人,可真出手大方。”
武松听到此言,心中不觉一动,似有所悟。
林冲又查看货物,车上装的是一坛坛的酒水。另有一把长刀和一个小箱子。那长刀鲨皮为鞘,黄金吞口,刀柄上镶着一颗大大的红宝石,单从外观来看,便是名贵无比,林冲抽出长刀,那长刀通体黑se,寒光闪闪,锋芒毕露,散发出一阵阵杀气,隐隐约约的看得到刀刃上的一抹血红,不知这刀饮了多少人的鲜血。林冲拔下数根毛发,从空中轻轻落下,落在刀刃上,断为数截。
饶是林冲见多识广,此时语音也微微发抖道:“此等神兵利器,绝世难求,若是出现在武林,不知又要揪起多大的风波,此人竟然轻易相送,好大的手笔。”
武松摇头不语,又随手拿起那小箱子,那箱子虽小,入手却甚为沉重,打开一看,林冲,武松二人又是一阵愕然,里面竟是满满一箱金锭,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武松合上箱子,放在一边,单手又拎起大车上的一只酒坛道:“不知这酒坛里又有什么古怪。”拍开封口,这酒坛倒没什么异常,装了满满的一坛酒水,封口一开,浓香扑鼻。
林冲做事谨慎,先用银针试了酒水,确认无毒后,方才饮了一口,“嘶”的一声,林冲咂舌道:“这酒好大的劲头,应是来自塞外的‘烧刀子’,数年前我曾饮过,印象极为深刻,只是此种美酒在大宋境内极为少见,这车中如此之多,真是让人好生不解,送礼的显然对师弟非常熟悉,知你爱饮美酒,刚才赶车之人又作胡人打扮,难道这礼物的主人来自塞外。”
武松苦笑道:“小弟也是莫名其妙,难道,难道是???,”想了一下,把和叶兰相识的事讲了一遍说道:“此事有关他人名节,因此一直略过不提,只是这礼物来得太过蹊跷,莫非是他所送。只是这位叫叶兰的姑娘自称河北人氏,怎么又和塞外胡人扯上了关系。”
“叶兰,叶兰”林冲念了两遍摇头道:“这一车礼物总价少说数十万金,那柄宝刀更是无价,这礼物的主人出手如此豪奢定是身世显赫的世家大户,只是这河北的大户倒没听说有姓叶的,真是好生让人不解。”
师兄弟二人默然半晌,林冲开口道:“你我二人也不用在此胡乱猜测,想来送礼之人也无恶意,师弟你且宽心,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
武松一拍大腿道:“正是正是,好马,黄金,宝刀就暂且不管他,这美酒送上门来只管尽情痛饮,那智深大师也是好酒之人,明ri送去半车,那里管得了那么多。”
武松也把此事放在一边,过得两ri,赶着大车,驮着十余坛美酒向大相国寺而去,刚到那菜园子门口,远远的见两条人影,定睛一看,不由大喜,前面一人,竟然正是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