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子一边挣扎,一边解释道:“兄弟,我是冤枉的,我没有骗你,而是你自己理解能力太差了,这事可不能怪我。”
我依旧死死的掐住标子的脖子,忍不住怒道:“放屁,你明明说的是右边,我抽的也是右边,我怎么会搞错,你个混蛋还想狡辩?”
标子一脸无辜的说道:“我的亲哥哥,好老杨,你真的理解错误了,站在我的角度上,我所指的右边,在你的方向就是左边,难道你连这个简单的道理都不懂么?”
我顿时没了脾气,按照科学的观点,标子的说法倒是正确的,反而是我理解错误了,可是一想到标子抽了签后的得意表情,我就感觉这事没那么简单,估计这家伙早就知道我会把方向搞反,所以才那么大方的提示我,真是用心险恶啊。
我胸口顿时闷得厉害,就差没气的晕过去了,我咬牙切齿的说道:“孙大标,几年时间不见,你果然长进了不少啊,看来是兄弟我小瞧你了,行,今天这事兄弟我暂时记下了,咱们来日方长。”
我松开标子的脖子,却是冷眼相对,标子见我这样,赶紧赔礼道歉:“兄弟,我绝对是真心实意的帮你,搞成这样真不是我的错,我敢保证,下次要再遇上这样的事情,我一定给你更加明确的暗示,绝不会让你再搞错了。”
我心中一口恶气难以咽下,根本不想和标子废话,坐在一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着闷烟,只抽到一半,可恶的吴剑似乎看出我是在拖延时间,不冷不热的对我说道:“等你把这包烟抽完,这个女人也就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这么一说,我老脸都快藏不住,如果有一面镜子摆在我面前,我敢肯定,我的脸一定红通通的,因为我已经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烧了。我轻咳了几声,装模作样的说道:“我这人做事绝对遵守做人的基本道德,说出去的话如泼出去的水,难道还能收回来么?不就是脱衣服么,又不是脱我的,谁怕谁呀!”
我话虽然是这么说,心里仍是七上八下的,谭佳的倔脾气我是知道的,一旦被她知道是我脱了她的衣服,我敢打包票,她就算看在我救她的份上,不一枪打死我,起码我以后的日子也绝非人过的日子,少不了每天被她批斗。
标子就道:“就是,咱家老杨是谁,说一不二的真君子。”他顿了顿,带点疑惑的说道:“不过老杨,你怎么在原地踏步呢?难道碰上鬼打墙了?”
事情都到了这份上,我知道是躲不过去了,心里把标子骂了个几万遍,这才把心一横,走到了谭佳的跟前。蹲下身去,我刚要去解谭佳身上的衣扣,却不知为何,忍不住把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我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着她,让我不由得心脏再次距离跳动起来。
谭佳双眼紧闭着,她的面色十分苍白,好似久病在床的千金小姐一般,看起来有些有些柔弱,让人平白无故从心底生出的一股怜惜之情。她的五官、脸型、也不是如何的特别,可凑在一起,却又显得那样英姿飒爽,似乎半点毛病也挑不出。
我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定住心神,开始给她解开衣扣。她的外衣是一件绿色的风衣,一共有五颗扣子,我不安的一一解开后,才现,里面还有着一件粉红色桃领衬衫,再里面就是她的内衣,隔着衬衫都能依稀看出来,那是一件蓝色的内衣。
我小心翼翼的扶起谭佳,把她的风衣脱了下来,才现那件粉红色衬衫是短袖的,露出她白皙的手臂来。我正准备继续脱下她的衬衫,吴剑走上前来对我摆了摆手,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有点尴尬也有点错愕的看着他。
吴剑紧盯着谭佳的右手臂说道:“你不用再脱了,蛊虫在她手腕上的血管中,难道你没看见?”
脱衣服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胡思乱想,经吴剑这么一提醒,我这才现,可能是蛊虫在血管中活动,我能看到一个凸起的小点,在谭佳的血管中慢慢挪动,似乎在向上前进。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要真把谭佳的这件衬衫以及裤子脱掉,我不知道自己会变成一副什么德行,恐怕这么香艳的景色,我会流鼻血的。
标子本来在低头抽烟,一听现了蛊虫,丢下烟头就走了过来,看了一眼之后,他贼笑道:“这小娘皮倒也有些运气,我还指望她被脱个精光,拍几张照片留恋一下呢,看来现在是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