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南皇到访,本应该设宴款待,可是那男人却我行我素的拒绝了。
殷九卿乐的自在,宫廷虚与委蛇的宴会是她最不喜欢的,她宁愿在府里睡觉。
此刻,她正慵懒的躺在软榻上,身上盖着一层白狐皮毛,一手撑着脑后,静静的看着天空的残月。
当日在军营被蹂躏而死,谁曾想,一觉醒来之后便成为了当朝大巫咸,而且身受重伤。
一年时间的养病,她对自己今后的人生也有了一定的规划。
她要罗决和南容的命,要那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还将军府满门一个清白。
她也知道,通往复仇的这条路注定的一路荆棘,可是,这却是她唯一活下去的动力。
“公子,圣旨到了。”珊瑚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她从自己的思绪中拽了出来。
“大晚上的,圣旨?”她脸上噙着一抹清晰的不耐,似乎生气被人打扰了。
“……咳!”珊瑚轻咳一声,“传旨的公公就在奴婢跟前,你当真没有看到?”
闻言,她这才朝着一旁的宦官看了过去。
“大巫咸接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西南皇国君到访,和大巫咸相谈甚欢,一见如故,特命你负责西南皇在燕京三日所有的大小事情,不得有误。”
将圣旨递给她,宦官笑了笑,“大巫咸,西南皇的意思是,这三日里都要你住在他那里,一切听他的吩咐,现在就启程过去吧。”
拿着宦官递来的圣旨,殷九卿脸上缓缓扯出一抹狰狞的笑,然后,牵强至极的扯出一个弧度。
“想必皇上是误会了,我和西南皇并没有相谈甚欢,更没有一见如故,他那是觊觎我的美色,企图不轨。”
“皇上还说,两国邦交就交给大巫咸了。”
殷九卿:“……”
她真的从未见过如此记仇又小心眼的贱人!
……
殷九卿来到行宫的时候,男人正随意的半躺在主位上,一身黑袍随意的披着,只在腰间系了一根衣带,露出大半肩膀。
目光落到他的锁骨上,她眉头不悦的皱了起来,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要勾魂,真是,娘到不行了。
还有那坐姿,风骚的都没有边界了。
她真的很怀疑,这么娘,这么骚的男人,那什么硬的起来么?
从殷九卿进来的那一刻苏沉央便知道了,他故意假装不知道,就想看她能说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