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问题!我绝对不会让人才都流失海外的,十年内一定要让联盟里出现诺贝尔医学奖!”叶之秋目光坚定的回答道。
“恩,有志者事竟成!”刘仲景赞同地拍了拍叶之秋的肩膀,又补充道:“至于联盟选址问题,我们初步定在市中医院旁的宏天大厦,那里交通便利,而且隔中医院一路之遥,况且离你们学校也不算太远,这样方便联盟成员的出行。”
“刘老,一切就按你的安排去做吧,我没什么意见的。”
“叶老弟啊叶老弟,到底你是盟主还是我是盟主啊?怎么感觉你成了甩手掌柜了。”刘仲景玩笑道。
“嘿嘿,我这不是赞同您老人家的英明决策嘛。”叶之秋挠了挠头,憨笑道。
“好了,不跟你这家伙开玩笑了,说正经的,这两件事要快点解决,宫部长那边催的紧。”刘仲景正言道。其实他何尝不想快点去执行,自从上次主席兴师动众的举行典礼后,他便一直处于兴奋状态,恨不得医者联盟能够马上完善起来,将中医推上巅峰。毕竟他这一辈的中医地位比较尴尬,西医当道,很多人都选择了疗效迅速的西医,而对于中医,大部分人都持有疑惑的态度。身为中医的他,年轻时时常受到西医的冷嘲热讽,还好随着行医积累,有了一定的名声,才杜绝的这种现象。现在有这样一次机会能够让中医扬眉吐气,使得刘仲景一心都放在了医者联盟上,不为自己,只为那些在中医道路苦苦挣扎的人们点亮前方的道路!
“恩,我会的,请刘老放心。”
正事谈完后,叶之秋又与刘仲景交流起医术来。虽然叶之秋通过八斗传授的《天玄医经》学到了很多jing妙的医术,但与刘仲景比起来,却少了宝贵的实践经验。毕竟刘仲景行医数十年,见过的疑难杂症数不胜数,并且通过经验的积累,对于不同的症状有了自己的一番见解。中医讲究的就是人与自然相互协调,五运辩证,六气化生,系统看待问题从而诊治问题,有了丰富的实践经验,能够让医者能够更快速的找出诊治方案,而这也恰恰是叶之秋所欠缺的。通过刘仲景的点拨,以及在青衣诊所的会诊让叶之秋的理论实践有了显著的提高。叶之秋与刘仲景的关系算得上是亦师亦友,叶之秋将不懂就问的好学jing神演绎得淋漓尽致。
“刘老,您怎么看待中西医?”叶之秋若有所思的问道。
“呵呵,不是我说,西医都是些小孩子玩地东西。”刘仲景傲气道,“西医无非讲究病哪治哪,虽见效看却无法医治根本。而中医却不同,中医学非常重视人体自身的统一xing、完整xing,以及人与自然的密切关系,这点你应该很清楚。中医讲究治标,至于治疗就分为同病异治和异病同治,这是西医达不到的。所谓同病异治是指同一疾病,因发病的时间、地域不同,或机体的反应不同,或疾病处于不同的发展阶段,其所反映出来的证候也不同,因而可采用不同的治疗方法。异病同治是指不同疾病,在其发展过程中出现xing质相同的证候,则可采用相同的治疗方法。如久痢、脱肛、子宫下垂、肾下垂、胃下垂等,是不同的病,如果均表现为中气下陷证,就可以用升提中气的方法治疗。同病异治和异病同治既区别于见痰治痰、见血治血、见热退热、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局部对症疗法,也区别于那种不分主热次、不分阶段,一方一药对一病的治疗方法。”
虽然刘仲景所说的,叶之秋早就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过,但刘仲景说言却让他更深层次的领悟到中医的jing髓,中医的重点就是根本!只有从根本着手才能药到病除,达到根治的效果。领悟到这一点,叶之秋不由笑了笑,朝刘仲景点了点头,以表感谢。
从刘仲景住处离开后,叶之秋便赶回家开始为学校讲座做准备工作,但愿能招到一些未来的医学jing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