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请我吃饭,当然方便,你天天请,我天天方便。”肖铭华笑着说道。
朱一铭听后,开心地笑道:“你猪呀,整天就知道吃。”说完以后,就挂断了电话。从肖铭华的话语中,不难听出李亮同意苏运杰的提议一定有他的想法,而不是两人之间达成了妥协。这消息把朱一铭之前的郁闷一扫而空,想到常委会上魏煌的提醒,不由得一阵庆幸。在许多时候,姜还是老的辣这话真是一点没错,尤其是在变幻莫测的官场上更是如此。
朱一铭立即拨通了魏煌的电话,向他表示了感谢,并把获得的消息告诉了他,只不过他没有说消息的来源。再好的朋友也得防着点,何况两人之间最多只能算是合作关系。
魏煌听了朱一铭的话后,也很开心,不过同时心头也涌出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这小子的消息还真灵通,试想一下,如果和他做对手的话,会是怎样的一番情景,魏煌竟有点不敢往下想的感觉。
下班以后,朱一铭让于勇载着他直奔开发区而去,曾善学见桑塔纳消失的方向,心里不禁有几分羡慕起于勇来。在秘书和司机之间,后者才是领导真正地贴心人,有许多事情,瞒得过秘书,但是绝对瞒不了司机。
朱一铭到鱼味馆的时候,肖铭华已经到了,正在那和苏梦雅的表妹聊天。见到朱一铭进来,肖铭华立即站起身来,两人来了一个熊抱。苏梦雅的表妹徐月婷在一边后一愣,刚才这小子还是自己说是一个打工仔,想不到和副市长的关系竟然这么好,真是满嘴跑火车。
到包间坐定以后,朱一铭对肖铭华说道:“你刚才又和那小老板娘胡说什么了,当心李倩知道揪你的耳朵。”
“没事,开开玩笑而已,你以为她是千里眼、顺风耳呀?”肖铭华边说,边下意识地转身向门口,好像真担心李倩会进来似的。
朱一铭后只觉得好笑,在上学的时候,这小子可是天不怕、地不怕,想不到一物降一物,来他还真有点怵李倩。
两人正在说笑之际,徐月婷亲自过来上菜了,肖铭华连忙站起身来,客气了两句。谁知人家根本不领情,对他冷冷地说:“我是给朱市长上菜的,关你什么事?”朱一铭听后,噗的一声笑了出来,肖铭华则一脸尴尬地坐了下来。
徐月婷走了以后,朱一铭幸灾乐祸地说道:“你刚才和人家胡说什么了,现在遭报应了吧?没有精钢钻,就别揽瓷器活。”
肖铭华听了他的话后,满脸的不服气,但是事实胜于雄辩,张了几次口,都没有说出话来。
由于天热的缘故,两人没有和白酒,而是一人跟前放在一箱啤酒,来今天又是准备好好较量一番了。肖铭华知道喝白的,他不是朱一铭的对手,所以刚才在下面就关照徐月婷一会喝啤酒了。
两人各自斟满酒以后,朱一铭把酒杯放到了一边,说道:“酒一会再喝,你先把事情说清楚,要不然我这酒可喝不下去。”
肖铭华听后,也把酒杯放到了一边,特意把椅子往前面挪了挪,小声地说道:“我过去的时候,老大就开门见山地问我,是你那铁哥们让你过来的吧。我听了这话以后,愣住了,不知道怎么说才好,最后只有实话实说了。”
朱一铭听了他的话后,也觉得很是奇怪,李亮的这话可有点不合规矩,按说就是心里知道也不应该说破呀。他这样做的目的只有一个,表明他是不会和苏运杰合作的。
想通了这点以后,朱一铭彻底放下心来,把酒杯端过来,冲着肖铭华举了举杯,然后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你不是说等说完了再喝吗,怎么,不听了?”肖铭华边端杯子边问。朱一铭边倒酒,边把他刚才的推论说了出来。
肖铭华听后,张大了嘴巴,满脸惊讶状,过了好久以后,才夸张地说道:“你将来要到不了省部级的话,简直太没有天理了。”
“滚!”朱一铭怒道。
肖铭华听后也不生气,继续说道:“要是到不了省部级的话,一定是因为你这脾气,说变脸就变脸,一点没有当官的涵养。”
朱一铭听了他的这话以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用筷子夹起一块盐水鹅以后,说道:“你废话还真多,怎么像个娘们似的唧唧歪歪的,以前没发现你有这方面潜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