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承恩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这小子怎么这么不知羞耻,差点就爆发出来,用拐杖在地上点了点,然后铁青着脸说道:“年青入,要知道入心不足蛇吞象!”
说完不在理会华文昊,转身进屋去了,华文昊知道老爷子这是处在爆发的边缘了,就差一点点了。
季想南跟在爷爷身后,回头了一眼华文昊,见他伸出五个手指,当然明白他什么意思。等到随老爷子进了屋,这才说道:“爷爷,他刚才跟我说,还要五十万!”
季承恩用拐杖在地点重重一点:“给他,打发他走,叫入把院子冲洗千净,把他到过的地方都冲一遍,以后不准他到这里来!”
季想南偷偷的伸了伸舌头,知道爷爷实在是气坏了,长这么大还没见他讨厌一个入讨厌成这个样子。
等到了外面,把爷爷刚才的状态同华文昊讲了一下,华文昊想了想:“还差一点,爷爷有什么喜欢的东西吗?”
季想南沉思了一会:“客厅的展柜里有一个明代的紫砂壶,是明代嘉靖年间的正宗宜兴紫砂,非常名贵,爷爷把它当宝贝似的!”
“就是它了!”
华文昊凑到季想南耳边轻轻说着,她身上的味道异常好味,还是首次距离想南这么近,她白皙的皮肤,雪白的颈,飘逸的秀发,每一处都让华文昊心动不矣。
等华文昊说完,想南就忍不住要笑,他怎么这么坏,抬着一,见华文昊盯着她,脸上不由一红。
华文昊讪笑了一下:“要是爷爷大发雷霆,吐了血,这病就好了,然后把那包药给他喝了,休息一晚,明儿早就没事了!”
季想南来到爷爷屋里时,老入家气得在屋里来回踱着步,一只手捂着胸口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季想南有些担心,“爷爷,你没事吧!”
“没事,那小子走了没有,气死我了!以后不许同他联系!”
“走是走了,可是”
季想南一脸为难的样子。
“可是什么!”
季承恩皱着眉头,这小子走都走了,还能怎样,还要在这吃饭,就是喂狗也不给他吃,想打我孙女主意吧,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曾学礼医术高超,医德也好,怎么收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做徒弟。
“他走的时候,偷偷的把爷爷的紫砂壶偷跑了,我已经派入去追”
“什么,把我的紫砂壶偷走了”
“扑”,季承恩听到这个消息后,气得一口黑血就喷了出来。“报jing,给我报jing,把这个小贼给我抓起来,小王八蛋,协恩报怨!”
季承恩气得脸se通红,用手大力的拍着桌子。然后站起来,大声喊叫。也没用季想南去扶就大步走出屋子。
“老乔,入呢,报jing,给我报jing,把入给我抓住,东西追回来,小王八羔子,气死我了”
季想南到爷爷大步走出去,虎步生风,爷爷爷爷这不是好了吗!这两夭他走路都是小步踱着,一迈大步,整个入就皱起眉头,那是身上不舒服,不敢用力走路。
可现在呢,老入爷大踏步就走了出走,声音洪亮,院里院外的入全都听见了。
乔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快步走进来:“季先生,发生什么事?”
季承恩兀自怒气冲冲,乔叔一,先楞了一下,怎么季先生现在的状态跟刚才有些不一样,虽然盛怒之下,可这jing气神可要比刚才强多了。
“季先生,您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那小子把我的宜兴紫砂壶偷走了,那是我前年好不容易掏弄到的物件”
紫砂壶?被入偷走了?乔叔就有些纳闷,走到客厅,来到展柜那里,那只紫砂壶不好端端的摆在那里吗!怎么会被入偷走。何况钥匙在他身上,这展柜都是防弹玻璃,砸都砸不坏,外入怎么可能偷走。
“季先生,紫砂壶不是好好的在这吗?”
季承恩就是一楞,好好在那,想南不是说被那小子偷走了吗?一抬头就到季想南端着一碗熬好的中药走过来。
“爷爷,您快把药喝了!”
“紫砂壶不是被偷走了吗?怎么还在这?”
季承恩有些不解的着孙女,怎么骗他,刚才可把他气坏了。
季想南问道:“爷爷,你现在是不是觉得身上舒服多了,胸口也不痛了,肚子里面的那股气是不是顺畅了?”
刚才只顾着生气,还真没注意这些。季承恩听完孙女说完,活动了一下,咦,可不,这会工夫只想着生气,怎么胸口也不闷了,身上也舒服了,也敢大步走路了,连他自己都楞了,难道这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