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放开我,你们这群人渣.....”
“士可杀不可辱,你们杀了我吧,我不要再过这样的日子。”
男人的嘶吼声和咒骂声在小房间里回荡。
谁啊,吵死了,还让不让人睡了。
李羡鱼醒过来,看清眼前的景物后,愣了愣,第一反应是又进妖道的回忆了。
他出现在一个很“古老”的房子里,从家具到装修,都透着一股时代感。首先是床,二十几年前很流行的洋床,那会儿还没有席梦思。
其次是家具,纯木质的家具崭新整洁,样式却非常古老。
最后,墙上挂着几幅黑白照,照片里的美人穿着民国时期的女学生校服,青色对襟衣,黑色襦裙。扎着两条双马尾,垂在胸前。
李羡鱼暗自点头,瞧这时代,没错了,妖道当年的时代。
可床上这个一丝不挂的男人是怎么回事,他手脚被镣铐固定在床上,俊朗的脸庞一片狰狞,怒吼着,挣扎着。
妖道当年还是个知男而上的人渣?
李羡鱼听见身后传来开门声,转身看去,一个穿着旗袍的美人,莲步款款,扭着丰腴的身段进来。
“李公子。”旗袍美人施礼,声音好苏好濡,听的人浑身酥麻,还有点醉。
这口音.....重qing话。
李羡鱼之所以能听出来,因为幽萌羽的普通话发音中,带着浓浓的重qing味。
“你又是哪家的女人。”男人怒目相视。
“沈家,沈柔。”年轻女人语气软绵绵的,她叹了口气:“李公子莫要动怒,事已至此,何必呢。你挣不脱这乾元拷的。”
“无耻之徒!”男人大喝一声:“你们这些贱人辱我清白,毁我名节,将我囚禁在此,天天饱食终日。我是个读书人,岂能受此大辱。”
“我就算死,咬舌自尽,也不会与你苟合。”
他喋喋不休的骂起来,神色痛苦。
旗袍美人幽幽叹息,自顾自的点上一支黑色的香,袅袅青烟浮动,房间里多了一股甜腻气味。
几分钟后,男人骂声渐渐低了,变成急促的喘息,他面色潮红,出现了男人的生理反应。
李羡鱼:“???”
他心说不对啊,妖道呢,妖道哪里去了。
这画面我没见过,但为什么有种浓浓的既视感。
旗袍美人慢条斯理的脱着旗袍,她动作很慢,手指修长莹白,让人想到一个很香艳的词儿:美人如玉。
这个叫沈柔的美貌女子,把自己脱的赤条条一丝不挂,牛奶般细腻的肌肤染着一层惊艳的绯红。
男人双眼充血,嘶哑着说:“女人,我要女人!”
沈柔默默爬上床,一手捂着嘴,一手撑着男人的胸膛,纤腰徐徐下沉。
“......”男人生无可恋的闭上眼睛。
李羡鱼近距离观摩了这场全息投影两性教育片,忽然一股尿意把他憋醒,再睁开眼,他就发现自己躺在一个两人间的病房里。
虚弱感潮水般的涌上来,他撑起身子,环顾病房,空无一人。
隔壁的床应该还有个病人,被子凌乱,人不知道去哪了。
卫生间响起抽水马桶的声音,继而门打开,穿着病号服的刘空巢脸色潮红的走出来。
李羡鱼闻到一股烧焦味:“你在厕所烧什么了。”
“烧纸巾。”
“烧纸巾干嘛。”
“咱们国家规定火葬。”
“......”
这家伙是不是被夏小雪传染了?
李羡鱼懒得计较:“我们在哪儿。”
“宝泽在重qing分公司的大楼。”刘空巢说:“你终于醒了,都睡了两天啦。啧啧,我是该叫你兄弟,还是叫你李大爷?”
李羡鱼摸了摸自己的脸,枯槁干瘪,竟然还没回复?
得知李羡鱼醒来后,大家赶来看望。首先跑来的是雷霆战姬,长腿就是有长腿的优势,她穿着病号服,脸色苍白,在看到李羡鱼确实无碍后,混血美人终于如释重负。
接着夏小雪和幽萌羽跑进来,“哇,极道传人,你醒啦。”
她俩都穿着病号服,身上缠着绷带,模样有点惨。
祖奶奶很有高手风范的压轴,她嘴角残留着薯片沫,拍着曾孙的肩膀:“我离开的这几天里,你的进步让我刮目相看。”
顺手就把手指上的薯片沫擦在李羡鱼衣服上。
一下子,病房里就众美环绕,而除了自己之外的另一个男人,他就显得很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