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瑟声音比她的眼神更冰冷，她一字一句说出的话，更像是一颗颗钉子，硬生生钉进了顾老太太的身体里。

顾老太太知道秦瑟绝不是开玩笑。

她眼底的杀气，如果真的有实质的杀伤力，只怕自己早就被撕碎了。

顾老太太的身体瑟瑟发抖，脸上血色退尽，哪里还有方才的高高在上。

她结结巴巴道：“你……你……不能杀我，你不敢……杀了我，你也得……”

忽然，秦瑟猛地伸出手，掐住了顾老太太的脖子。

管家一看吓得大喊：“老夫人……”

他想上前去拉住秦瑟，可是，甄宝儿冲上去，拦住管家，举起手里的板砖：“你敢上来试试。”

管家着急的说道：“会出人命的，真的会出人命的，让秦小姐冷静一下，她还年轻，还有大把的光阴呢，杀了人，她以后怎么办？”

甄宝儿没有理他，依旧是举着板砖，站在秦瑟的身后，拦着管家。

虽然甄宝儿心里都快担心死了。

可是……

她相信秦瑟。

秦瑟的手死死掐着老太太的脖子，老太太张着嘴，翻着她眼珠子，双手挣扎，想要抓住秦瑟的胳膊。

可是没有用，就算她的手努力的在秦瑟手腕上抓出一道道伤口，她还是不肯放手。

秦瑟的眼睛里已经被杀气全部占据。

随着秦瑟手上的力气越来越大，顾老太太挣扎的也越来越微弱，脸色开始发紫。

如果她不松手，再过一会，顾老太太就会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