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也怪老子一时大意!翅膀硬了,想造反么?来人,一锅端了,事后老子亲自向大帝交代!”护卫统领怒火中烧,话音一落,近百名护卫自殿中掠出,二话不说地亮出兵刃,向阶下扑去。
“好哇!内殿欺人太甚!兄弟们,拼了吧!”阶下百余名护卫怒声四起,此时同仇敌忾,均瞪着血红的眼珠子,与急掠而来的殿内护卫恶斗在一起。
良机已到,王风等的就是这个机会。当下无声无息地窜入殿中,径向后面的九阴堂掠去。
实际上这一场混乱,都是七杀和塍蛇造成的。七杀被王风放出,连连噬魂夺舍,不过片刻,在七杀自杀性的攻击下,已有十数人丧命。众护卫已是目瞪口呆,还未回过神来,战斗便宣告升级。为了使场面更加混乱,七杀游窜在三方护卫中,频频夺舍杀人。
有了塍蛇在暗中推波助澜,场面顿时变得更加不可收拾起来。众护卫修为虽然不弱,但七杀魂力强悍,夺舍噬魂又是拿手好戏,加上塍蛇相助,众护卫哪里能察觉到有人捣鬼?
在七杀和塍蛇有意无意下,故意将战火延伸至玄天殿前。适才那一名被护卫统领拍成肉泥的护卫,便是七杀控制的傀儡。在被护卫统领击杀之前,七杀早已离体而去,而塍蛇借后土之力,通过那名护卫的躯体,与护卫统领硬碰硬地对了一招,致使其受伤。塍蛇隐入地下,那名被拍死的护卫双脚也未离地,后土之力于无影无形间,沿着地面传入那名护卫的*中,护卫统领凌空下击,怎会察觉?
大乱已生,塍蛇七杀二人完成任务,当下远远地潜伏不动。而王风则趁机穿过玄天殿,来到九阴堂前。
眼前的九阴堂,从上空到地面,再从地面到地底,一层玄光在流溢不定,显然是加了超强禁制。纵是整个玄天殿被夷为平地,只怕此禁制也难破去。似乎此禁制内,自成天地,禁制内外,已是毫不相干的两个空间。
王风再次将极渊重瞳催运至极限,透过禁制,向内瞧去。一时,只见多处无形的禁制清晰无比地一一现形。禁制内有禁制,又相连成形,环环相扣,一眼望去,直如蜂巢一般。王风看了一下,已是头疼不已,心中却忖道:“以后谁要是说阵法禁制不是妖魔所长,定要骂他一声‘放屁’不可!这等蜂巢一般的连环禁制,便不是寻常人所能布置的。”
及至此时,王风哪甘退却?只得强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用尽平生所学,一个禁制接着一个禁制地动手破除,循序见进,慢慢地临近九阴堂。
不知过了多久,殿外曙光已现,而王风浑自不知,依然在慢慢地破禁深入。此时,整个九阴堂外的禁制,已破了一小半了。原地休息一会儿,王风一惊,也想到了时间问题。沉思片刻,心中计较已定。
当下拿出一物,打下无数道手印,然后附在原地,跟着拿着另一头,一步一步地向外退去。此物是一件魔器,缩成一团时,只有拇指头儿般大小,拉长后,直有数十里远,细如发丝,坚韧之极,又几乎无形无色,名叫千机引,品阶不高,但既可用作暗算攻敌的利器,又于破禁上另具一功。
原本这是王风从地宝堂中得到的,欲送给幻心族长,谁知幻心没有收下,于是王风便留在储物护腕中。一般破阵破禁,需要一气呵成,不可半途而废,否则的话,便要从头再来。有了千机引之助,可从原地拉伸到所破过的禁制之外。
等二次来破时,只要引发千机玄印,原先所破的禁制,其禁自解,而无须重破。既可做成记号,又可不再重破禁制,可谓是物有高低贵贱,用时却寸长尺短了!
当下王风牵着千机引的另一端,趁着身后所破禁制还未自行恢复过来,缓步退至禁制外,然后又打入无数道手印,直将其融入地面,无迹无痕,这才转身离去。
隐身来到殿外,只见阶下的战斗已经结束,地面上横七竖八地躺满了尸体,剩下的数十名外殿护卫悉数被擒,跪在地上排成数列,众多的内殿护卫将他们围了个密不透风。
王风凭高下望,只见那护卫统领冷冷地看着被擒跪地的众护卫,倒背着俩手,气呼呼地来回走动,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小兔崽子,反了你们的!竟把老子的话当成放屁一般!还敢拒捕?刀都架到老子的脖子上来了?我倒要看看你们是不是吃错了药,昏了头!寻死也不找个地方!”
众护卫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地跪在地上,有的还在浑身哆嗦,颤栗不已。
“别以为你们的外殿统领兼任护法堂血煞营的副都统,你们就了不得了!就不把老子这个内殿统领放在眼里了!告诉你们,我们内外二殿的护卫统领,那可都是大帝亲自任命的!便是你们的统领,去血煞营兼职,也是防止在大帝闭关期间,护法堂一家独大,对血煞营起到一个牵制监视的作用!要知我们二位统领,包括你们在内,都是大帝身边的一条狗!”
护卫统领越说越来气,大有暴走之势!“奶奶个熊!如今倒好,你们竟然狗咬狗,獠牙利齿全往自家兄弟身上招呼!今天若不加以严惩,以儆效尤,他日你们这些狗崽子,说不定还要犯上作乱,弑主弑君!”
王风见天色渐渐放亮,远远地绕掠而去,来到一角无人处,收回七杀塍蛇,然后破禁而出,径向紫风堂掠去。
回到紫风堂,王风略略洗嗽一番,便走出堡外,去看望九儿。九儿见王风一大早便来了,也是连忙洗嗽。然后,二人相对而坐,谈了起来。闲谈中,九儿要王风今天陪她闲逛各处,实在不行,那就去玄阴堡,陪同王风办公,反正不想一个人呆着。
王风刚要回答,正在这时,接到天心总护法的传音,让他迅速回堡一趟,说有要事相商。王风心中一动,心道:“来了!”对九儿苦笑道:“你看,今天可能不行!稍后再说罢!”
说完,又安慰九儿几句,哄得差不多了,这才转身就走,只听九儿在身后嚷道:“我不管,从今天晚上开始,我要与你在一起!”王风心里打了个寒颤,装着没听见似的,头也不回地急急离去。
附西江月一首,盼收藏:不幸常坐码字,如今势难回头。身如虾腰驼背瘦,熬夜抽烟无度。只想上架拿钱,哪知收藏难够!恳请大家多支持,得酬请客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