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浩,你和他们二位,到底是什么关系?”
柳千霜愣了一会,这才低声问道。
我能看出来,她现在整个人还是懵的呢,对柳千霜来说,刚才发生的事情实在有些超出了她的意料。
“没什么,不过是从前的熟人而已。”我只是淡笑着回应了一句。
我有些不想让柳千霜知道,我和鲁南那些大家族之间的关系,更何况就算告诉她,我也不知道从何开口,这里面的关系属实有些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至于和兰若有关的部分,更是不能与外人道之。
“熟人……”柳千霜微微皱眉,轻轻抿了抿嘴,却还是没再说什么。
不过,看她的眼神,柳千霜心里显然不信我说的话。
我轻轻一笑,却也没再多解释什么,而是拿着那块木牌,走到了白溪身边。
这个时候,白溪似乎也感觉到令牌的接近,缓缓抬起头。
之前的白溪,虽然不算什么角色美女,但英气逼人,倒也颇有几分独特的气质。
可现在,白溪的眼神却是一片茫然空洞,整个人就像丢了魂似的,呆呆看着我。
我眉头轻皱,手里握住那块木牌的力气,便不由得大上了几分。
哪知道我刚做出这个动作,白溪便身子微微一颤,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痛苦之色。
“这……”我愣了一下,这才抬手将令牌放在眼前,仔细检查起来。
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木牌上竟然隐约镶嵌着无数条细密的血线,看上去如同血管一般,密密麻麻,纵横交错着,遍布整个木牌。
我甚至感觉这些血线无时无刻都在轻微颤动着,就像呼吸一样。
讲真的,看到眼前这一幕,我心里都感觉有些发毛,这木牌实在太诡异,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手段祭炼而成的。
“你和那两位,不是熟人吗?”柳千霜看到我脸上的表情,缓缓走到我身边,低声说道:“那你还不认得这木牌?”
“这是什么?”我眉头一挑,对柳千霜问道。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此物名为家奴令,制作手法相当残忍,没想到白家竟然还有这种令牌。”柳千霜皱着眉头说道:“这家奴令,数千年前就出现了,如今已经很少能见到了。
想要制作这种令牌,必须将新生儿和其母的精血融合在一起,再用秘术封印在令牌中,从此这家奴令便成为新生儿身体的一部分,不管修为提升到什么境界,也无法解除!”
“原来如此。”我轻轻点头,看向白溪的眼神,便更加复杂了一些。
讲实话,虽然这女人昨天威胁我,甚至还想用技能来折磨我,但她的身世,也属实有些可怜。
“张浩……?”
就在这个时候,白溪眼中闪过一丝清明之色,她呻吟一声,忽然抬起了头,直勾勾看着我。
“这木牌,你熟悉吗?”我沉默少许,随后轻笑一声,拿起手里的木牌,在白溪眼前晃了晃。
见这木牌在我手中,白溪眼神先是一寒,随后便露出一丝惧色!